《绝命律师》第三季即将回归,我曾说过在此之前会写一篇“回顾+预热”的帖子,这就来了。
然而,我还是太小瞧回顾前两季共20集的工作量了,更别提用一篇文章都能写出来——这部剧简直处处都是戏,文斯·吉利根很好保持了《绝命毒师》最大的优点:不讲立场不站队,只给出最真实的生活写照,细微之处见真章,关于人性无声却又嘹亮的唱响,在人心头绕梁三日,仍不绝于耳。
慑于篇幅和时间,我最终只能在近80张图片中遴选出54张,并有针对性地分为五个部分讲述前两季的故事。如果你是钟爱此剧的粉丝,那就当从我的角度重新看一遍;如果你还没看过,那么恭喜你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Ⅰ 吉米
过往
“这世上有两类人,狼和羊,孩子,狼和羊——想清楚你要成为哪一种。”
西塞罗市,父亲开的小店里,骗子的一番话,改变了年幼的詹姆斯·麦吉尔一生。此时哥哥查尔斯在外地读大学,而父亲则是个受尽他人愚弄的烂好人……种种刺激之下,吉米决心不再做羊,他要当狼。
长大之后,“风流吉米”和好基友马克成了坑蒙拐骗的最佳搭档,他们无往不利,演双簧卖一块假手表都是小意思,马克志得意满,而吉米却不甘心一辈子都这样,他渴望得到更多。
生活在社会灰色阴暗面的吉米,当然也向往得到更多,像是一般人眼中的“正常”与“成功”。而他想要摆脱“风流吉米”的影子,重新投入光鲜的主流社会,最好途径就是自己的亲哥哥——名利双收、事业有成的大律师查克。
可惜,在查克眼里,吉米始终是个麻烦不断的浪子,闯了祸还得给他擦屁股……直到吉米答应了他重新做人。
查克无疑是厌恶吉米的,父亲暴毙,他就认为是吉米偷店里钱的责任(事实上父亲小店倒闭乃至死亡,更大的问题在于他自己);另一方面,当他们的母亲过世前,弥留之际,她只想起了心爱的小儿子吉米,而对始终陪伴身旁的查克只字不提。
查克品学兼优,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人生赢家一般的存在,可即便如此,在母亲心目中,他依然比不过淘气伶俐又真心实意的吉米,查克的落寞和嫉恨可想而知,以至于随后他向吉米隐瞒了母亲的临终话语。
此时,吉米已经在查克手下工作,HHM律所里干着收发室的活计——他不满足于此,同期的金已经通过了律师考试,所以他在一个社区大学修完了学分,再去函授大学学习,即便这样,他前两次考试还是挂了……第三次才勉强合格。
查克表面上替吉米开心和骄傲,实际上却是深感轻蔑与鄙视,可碍于兄弟之间虚假的和睦,以及正人君子的政治、道德正确,他只能暗自授意霍华德去拒绝吉米以律师的身份加入HHM。
“我弟弟不是坏人,他本性善良,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只能大家帮他收拾烂摊子。”
查克对金说的这段话,便是他对吉米的真实评价,肯定中却是否定,充满着高高在上的怜悯和否认。
挣扎
查克的心思,此时的吉米却毫不知情,离开了HHM之后,他在一家按摩店的仓库里租房间做办公室,逼仄、拮据、困苦,始终只能接一些不入流的小案子勉强度日,还被别人看轻,丝毫没有律师应有的待遇和尊严。
但这真的是因为吉米能力有限、不够努力吗?不,只是因为环境没有给他机会,同时他没有找准自己的定位。
在擅自耍小聪明,指使两个小混混去勒索,却不慎踢到图库这块铁板后,吉米等三人被拉去了沙漠,一度都要嗝屁了,在生死之际,被逼急了吉米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激辩才华,巧舌如簧之下,最终只以两人断腿的代价“全身而退”。
——你是最烂的律师,史上最烂律师!
——我为你谈判,免了你的死刑,只用服六个月的缓刑,我是最棒的律师。
这一剂强心针,无疑让吉米的心思前所未有的活泛了起来……
讽刺的是,如今吉米除了做个小律师外,生活里另一项重要工作,是照顾患了“电磁过敏”的查克,相比起查克内心的鄙视和嫉恨,吉米对哥哥可是关怀备至,还一直致力于从HHM那儿为查克争取更多利益。
不光如此,他还时刻小心翼翼地在查克面前维护自己“浪子回头”的形象,在他们共有的认知里,“风流吉米”意味着不良和堕落。
可实际上,无论吉米如何谨言慎行、循规蹈矩,都没法改变查克对他的看法,还有别人对于吉米的偏见。
当他找到躲在野外的凯特尔曼一家时,凯特尔曼夫人却一度拒绝他成为自己的律师,理由是:有罪的人才找你当律师。
且不说这个明明犯罪还脑子进水的女人,她的结论却意外地切中了吉米最大的痛点:野鸡大学的学历,不入流的律师,没人真正重视,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一系列的磕碰后,发现矶鹞渡剥削老年人权益的秘密,成为了吉米打入主流律师圈子的敲门砖,满心以为自己价值得到证明,终于能够重回HHM的他,却又一次被霍华德拒绝了,这回,吉米终于发现是谁在跟他作对——“一直都是你,对吗?从我通过律师考试,想要加入律所开始,你就不想雇我,说出来,告诉我为什么!你现在起码给我一个解释,我是你亲弟弟,我们应该照顾彼此的,你为什么要跟我作对,查克?”
“你不是个真正的律师……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到现在的地位,而你走了这些捷径就能变成我的同事吗?你跟我一样当律师,就因为你很幽默吗?你能让别人发笑吗?我为这事业付出了一切!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掺和进来,抢走所有的功劳。”
——我还以为你为我骄傲。
——我确实为你骄傲!你金盆洗手后到收发室工作,我感到非常骄傲。
“我了解你,我了解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人不会改变的,你是‘风流吉米’,风流吉米我能接受,但再加上一个法律学位,就像猩猩拿着一把机关枪,法律是神圣的!……你知道我是对的。”
查克对吉米绝对的否定和打压,不光光是出于亲情落差下产生的私仇,还有精英阶层对于草根势力打从心眼里就有的鄙夷和不屑,说到底吉米就是个走捷径拿执照没多少含金量的混子律师,他根本就没资格和自己并驾齐驱。
话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最痛心彻骨的伤害,总是来自最亲爱的人。吉米看似没有什么大碍,却受到了最致命的刺痛,而对他这样貌似潇洒不羁的男人来说,这种痛楚,只能隐而不发地慢慢释放出来……当中的滋味,撕心裂肺。
你不仁,我也不能全然不义。就算决定告别查克了,吉米还是要和霍华德交代一下平时要做的事情(购物、报纸、做保姆),这下轮到霍华德惊呆了:你一年多来每天都做这些吗?
霍华德本来就只是碍于查克的关系才对吉米诸多打击,等到这时他发现,吉米有着太多闪光点:心思缜密,事无巨细且事必亲躬,有耐性有毅力,这些都是一个优秀律师的必备品质。
意兴阑珊的吉米回到家乡,找到了当年行骗的老搭档马克,重操旧业,逍遥快活了一星期……不过他从来都不满足于此。品尝过“出人头地”滋味的吉米,怎么可能重新“自甘堕落”?所以,他必须要回去。
马克的死也改变不了什么,相反更坚定了吉米有所作为的野心:我绝不能就这样碌碌无为地过完一生。
坦荡
到了第二季,吉米对于事物的看法已经相当通透了,他甚至可以为了金放弃掉戴维斯梅因律所的机会,因为他不再是那个为了能让哥哥能看得起自己,而卖力活着的可怜弟弟了。
可还有一个人值得吉米委曲求全,那就是金。
所以,为了心爱的女人,同时也为了眼前唾手可得的机会,和近在咫尺的“成功人士”生活,吉米试着重新回归到体制内,渴望按照大众的定义获得认可。
然而他还是太天真,完全低估了这其中的冲突和对抗……眼瞅着律所的电视广告跟shi一样糟糕,自己花六百多美元拍了个更棒的去播,却因为先斩后奏的举动,以及存在教唆的隐患,而被律所一致痛批。
一直依赖小聪明和野路子过活的吉米,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律所,两者之间处处格格不入。
另一方面,戴维斯梅因律所和HHM合作,身为同事的查克还百般刁难,不断质问吉米是如何拉倒这么多客户的(尽管吉米确实动歪脑筋了)……
律所的百般不适,加上同行的质疑,使得吉米如坐针毡,偏偏这种糟透了的日子,在昔日同僚比尔的眼里,却是无比羡慕和向往的生活。
高端大气上档次,有车有房有地位,天呐,好生羡慕~比尔只觉得吉米撞了狗屎运,同时毫不掩饰对于社区法院那些平民委托人的憎恶。
吉米对此是有口无言,高大上的待遇和客户就真的合胃口么,草根的困苦委托人就那么可恶么?
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了索尔·古德曼的影子。
吉米就是那只大号的杯子,而优渥的律师生活就是那辆奔驰,他们之间始终不合型号,更没法契合,要么挖掉杯架,要么换辆车子。
如何抉择,在这里有了最好的隐喻。
由于辞职拿不到钱,吉米只好各种“作践”来逼迫克利福德辞退自己,终于,对方服软了:你丫赶紧给我走人!
话虽如此,克利福德还是对吉米的选择感到不解:“告诉我,我到底对你哪里不好了?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我们给了你机会,鼓励你发展,给你配了车,配了房,还有黄檀木办公桌……你根本没有认真考虑,为什么?”
“我努力想要适应,真的,我只是…不适合这里。”
体制内的这套,我真的受不了,就算我尽力收起本性,按照你们的方式方法来,可依旧不得志。在我看来,你们的遵纪守法还意味着效率低下,你们的规章制度还意味着抹杀个性,你们的小心谨慎还意味着一事无成……也许你们才是对的,但这一套本末倒置的枷锁真的不适合我,我是风流吉米,我要找到我属于我自己的活法。
拿到钱后,吉米决心自起炉灶,还想拉着金合伙开私人律所,他对金的说辞,基本上也可以概括为本剧的一大核心思想:做自己。
“如果我不能做自己,那这又有什么意义。每一次我照着别人的方法来做事,我都会把事情搞砸,在戴维斯梅因律所就是如此,看看结果如何,我差点毁了你的事业,惹毛了所有人。我一直都努力活在别人的期望中,我也不知道多久了……但是如果我们要这么做,我要做我自己。所以,没错,我估计会继续耍小花招吧。”
Ⅱ 吉米&金
上面关于吉米的片段,其实是残缺不完整的,因为伴随他成长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那就是金·韦克斯勒。
吉米对于金,那是真爱,不光她是身边一个金发美人这么简单。我们得知,吉米和金是同时期进入HHM的,两人都从收发室的杂役做起,金在六年之后考得律师资格,对于吉米来说,金不但是同期生,更是一同从草根阶层开始努力最后成功的榜样。
太多的共同经历,以及千丝万缕的联系,让吉米对这个女人如何不爱。
所以,吉米决定插手凯特尔曼一家的案子,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两夫妻的胡搅蛮缠毁坏了金长时间的努力成果。
而等到他解决这起案件时,也不居功,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回HHM重新找金把案子了解,自己隐居幕后……
同时,在萌生换个大办公室的想法后,吉米还把金的位置摆在了自己的前面,他是真心希望能够给她最好的,即便他还没有拥有。
不过,当时还在HHM混得风生水起的金,显然无法接受吉米的好意。
纯粹的单相思是无法让吉米为金做到这种地步的,事实上,金对于吉米一直也是关怀备至,照顾有加。
比如在吉米提供矶鹞渡这桩大案子后,却仍被HHM拒之门外时,气愤难平的金是律所里唯一一个敢站出来和霍华德理论的人,在她看来,吉米真的很优秀而且很努力,有所回报理所当然,他不该被如此亏待。
谁都明白这一点,可只有她敢说,金对吉米的感情,其实早已友达以上。
霍华德也不是瞎子,他和金都明白吉米确实是个人才,既然HHM因为查克的关系容不下吉米,那何不把他推荐给同行呢?
在他们的努力下,吉米得到了去戴维斯梅因律所的机会,尽管金嘴上说着自己没帮多少忙,但谁都知道她做得比任何人都多。
不过,此时的吉米已经顿悟了,他完全可以放弃这次别人羡慕无比的机会,抓不抓,只在于他和金能不能成。
金显然还没想到这方面去,羞怯的她拒绝了吉米,对方也干脆,“咱两没戏的话那我也不去了。”
干脆的拒绝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尤其是为之奔波的金,立刻找正吃喝玩乐的吉米找解释——吉米解释了半天,还不如最后和金一起骗了个股票经纪人来得直接有效。
当两人为行骗成功暗暗自喜跑出来时,那一瞬间的金是最美丽的,因为她发现了真相:爱,早就存在了,只是自己没有发现。
于是,接吻,相拥,滚床单,同居也就顺理成章了。
与此同时,为了金,吉米也再一次捏着鼻子开始重新戴上面具过活:因为金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够出人头地、获得成功,既然她的定义标准和世俗是一样的,那吉米就再来一次。
但两人对事对物的看法和做法,显然还没有完全调整到一个频道上。
金希望吉米能够保持真我,是建立在常识的守法基础上,工作之外做回骗子无伤大雅,但涉及到律师工作方面,绝对不能马虎大意。
当听闻吉米帮麦克一个小忙,却做出伪造证据这种可大可小的行为时,金完全震惊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冒丢工作的风险,就为了一个无偿的案子。冒着被取消律师资格的风险,真是良友。吉米,你这是在玩火。”
如果说此时吉米还对金的谨慎有些不以为然的话,那他擅自投放教唆广告以至于两人都被处分,就是真真切切伤到了彼此。
对于皮糙肉厚的吉米来说,听再多骂声受再多委屈都无所谓;可金不一样,查克和霍华德按“知情不报”的理由将她发配底层,姑娘家哪儿曾受过这种委屈。
义愤填膺的吉米对此无法接受,我的过错却要爱人担责!他尝试了无数方法想要弥补改变这点,甚至跑到查克那儿放言“为了她我能不要这份事业!”
无奈,查克是个油盐不进的“真君子”,绝不会留下半点把柄,所以吉米的尝试依旧失败了。
金也是很强大的女性,她顶住压力,靠自己一个人拉来了梅萨维德银行的业务,堪称天大功劳,即便如此,她还是一度被排挤打压,尽管最后她恢复了应有的地位和待遇,但此时她的心态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曾几何时,那个努力上进的乖乖女就也喜欢上坑蒙拐骗的勾当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潜移默化中,金渐渐习惯甚至局部认可了吉米的所作所为,她感受到了正规律所里的层层压迫和制约,她同样渴望无拘无束的自由和大展拳脚的天地。
所以,当吉米向她再次抛出橄榄枝没多久,金就按耐不住入伙了,当然,方式有所不同,不是完全合伙,而是一间屋子两套班子。
就算金还端着架子想要走出一条相对独立自主的道路来,但待在吉米的身边越久,恐怕她就越会由白转灰,从她卖力保住梅萨维德银行的业务上就可见一二,当然,这要留到最后说了。
Ⅲ 麦克
这部剧第一主角是吉米,第二主角就是麦克。这个毒师里魅力无限的老头儿,在律师里补全了他的故事,更为重要的是,他更肩负着连起整个故事主线的重任。
麦克是个退役警察,他的儿子马蒂子承父业,也做了警察。然而在腐败的警队里,刚正不阿的马蒂与同僚们完全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对于这点,麦克明白,但也无能为力,他当年也只能选择同流合污,所以只好劝儿子一起拿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是,同事霍夫曼和芬斯基仍不放心,还是暗算了马蒂。
麦克不会放过杀害儿子的凶手,所以他设计杀了两人,而后来到阿尔布开克隐遁避世。
逃过了警队的追捕,却逃不过内心的自我谴责。面对儿媳妇史黛西,老麦克终于还是忍耐不住,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是我让他屈服的,我让他成了懦夫,最终使他遇害,我害死了他。
但这一切都过去了,仍存于世上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麦克活着,最大的动力就是“赎罪”和“照料”,他把马蒂的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儿媳妇和孙女的幸福生活,自然要由他来顾全。同时,这也是他唯一能享受仅剩天伦之乐的机会。
不过嘛……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想要照顾好儿媳和孙女,光靠一片赤诚还是不够的。事实上,由于少了马蒂,加上史黛西又一直有些神经质的疑神疑鬼,她们一家过得并不好,至少在经济方面很是拮据。
史黛西不见外,向麦克委婉地提出了困难,而麦克一定也不会视而不见。
光靠在法院停车场收费这点微薄的收入,哪儿够一大一小的生活开支呢?尤其是还想让她们过上好日子。
于是麦克只能向兽医求助,开始找非法的活儿干。
麦克不愧是麦克,即便是神一般的猪队友沃莫尔德(卖私货还开炮车),也能带得像老手一般稳健。
对于此时的麦克来说,没有是非对错,也不再讲究黑白功过,但无论如何,规矩就是规矩,绝不能随便打破,而这也是他数十年来安身立命、所向披靡的诀窍和铁则。
和图库手下伊格纳西奥打交道久了,对方也充分认可了麦克这个做事有分寸又懂进退的老前辈,由于担心被图库发现自己接私活,伊格纳西奥委托麦克杀了图库……麦克选择了更巧妙的办法:栽赃嫁祸。
麦克对于时机的把控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头脑不灵清的莽夫图库哪儿是他的对手,于是图库被警察抓了,并将面临八到十年的监禁。
本来问题就此解决——然而他引出了真正的BOSS:赫克托·塞拉曼加。
日后的“叮叮”在这时可是雄霸一方的大佬,他有礼有节又提出了不容拒绝的条件:你认错,放图库出来。
麦克当然不想轻易就范,事实上,他也顶住了一般的压力……
可当墨西哥兄弟出现,把威胁直接放到小孙女身上时,麦克就再也无法安坐了。
只能老实谈判,接受对方的条件。深入敌营后,麦克依然不惧,干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地和赫克托讨价还价,还拿到了5万美元的回报,这份气魄,即便是对方也不得不钦佩万分。
可这不代表麦克咽的下这口气。
他费尽心思跟踪了塞拉曼加家族的运毒线路,并成功伏击,轻松拿了25万美元毒资,向来不动声色的麦克,也不免自鸣得意,还请酒吧众人喝了一轮酒。
非法的钱来得太快太容易了,即便是麦克也开始膨胀,非常开心得让史黛西和孙女住进大房子,还大包大揽地说:“想要什么尽管买,公公我有钱。”
不过,他低估了自己小动作带来的无穷后患。赫克托因为被人暗算大发雷霆,先是杀了好心救司机的路人,把一众手下吓得噤若寒蝉,在查不出头绪后又杀了司机……总之一切都失控了。
从伊格纳西奥那里得知情况后,麦克决定一劳永逸,用狙击终结这一切。正当狙击枪瞄准赫克托时,麦克的车喇叭响了起来……
刺杀就此打消,麦克怕是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行踪和所作所为,原来一直被人看在眼里。
至于这是谁做的,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即将在第三季登场的“炸鸡叔”古斯·福林了,作为毒师里的高人气角色,想必大家都兴奋异常,他的漫漫复仇路,也会是接下去故事里的一大看点。
Ⅳ 吉米&麦克
作为本剧的男一号和男二号,吉米和麦克迄今为止却没有太多的交集,或者说,相比起各自故事线的精彩进展,他们俩的合作的“含金量”还有待提高。
两人结识于法院停车场收费处,因为吉米总是凑不够免费停车的贴纸,所以老受按规矩办事的麦克“刁难”,一来二去,交流深入,两人反倒是擦出了友谊的火花,吉米帮麦克打发了老家追踪过来的警察,而麦克也帮吉米搞定了凯特尔曼一家。
对于麦克来说,他不过是还人情,对吉米来说,之后帮麦克作伪证也只是举手之劳,两个人在一件又一件的小事中,逐渐积累起了互信互助的交情。
回溯两人的交集历史,其中最有分量的无疑是第一季结尾(第二季开场)时的一段对白。
“160万美元,现金,没人知道我们有这钱,我们可以五五分成,本可以每人带八十万美金回家,不用交税……我们为什么没那么干?”
这也是曾经无数人的疑问,唾手可得的巨款,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两个人却不贪婪,把钱还了回去?
“我记得你说,要做对的事,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拿那钱吗?对我个人来说,别人雇我干活,我干完了,就结束了。”
还真是麦克的风格:本分,克己。安分守己是麦克做人行事的准则,我替你办事,就一定按你的规矩来,你要完璧归赵我不反对,你要起意分赃我也会拿,但我绝不会出格,做任何多余的自选动作。
相比起麦克的坦荡荡,吉米可不干了:“我知道是什么阻止了我,听好了,它再也不会阻止我了。”
曾经,吉米也想做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人”,为此他把本我掩埋起来,夹着尾巴做人,还放弃了本可私吞的巨款,但现在,他不想做伪君子了,他要做个真小人。
在此之后,无论再做什么事,吉米都问心无愧。
Ⅴ 兄弟阋墙
第二季最后,吉米与金合伙开起了私人律所,而手头上第一个大业务就是金个人争取来的梅萨维德银行。
不过,当时金还在HHM,这也造成了银行在两者之间摇摆不定,最终选择了实力更雄厚的HHM。
看着伤心欲绝的金,吉米于心不忍,以至于动起了歪脑筋:篡改查克的文件,并且在细节上做得天衣无缝。
对普通人来说,也许就是自叹一句“我犯了个错误”过去了,但吉米这次的下手对象是精英中的精英,亲哥哥查克。
查克死不相信自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把矛头直指吉米,一时闹得风风雨雨,而这一次,金选择站在吉米这边:“……你从来不相信他,你从来不希望他成功。你知道吗?我为他感到难过,也为你感到难过。”
这是金的心里话,作为爱人和合伙人,她真心想挺吉米一把。
但回头到了车上,看着她不停用小拳拳锤吉米,就知道她明白是吉米动了手脚……然而她实在太需要梅萨维德银行了,所以,即便是不光彩的下三滥阴招,金也默许了。是不是看着姑娘家一步步拉低自我下限很有感触啊?
既然要作假,那就要做得完美无瑕,不留任何痕迹。金看似漫不经心的话,提醒了吉米,赶忙火急火燎跑去打印店销毁证据。而这,也导致了查克随后在店里晕倒,遭了大罪。
从百般指责,到自我怀疑,再到自怨自艾,查克在吉米面前可谓做足了戏,心软的吉米还是忍不住讲了实话:“我是为了金!她废寝忘食地拿下梅萨维德银行,而你和霍华德就喝喝威士忌坐享其成……她争取来的,她需要它!我这么做是为了帮她,但我真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我就算说了又怎么样?至少你能好过点了,别再喊死喊活,搞得我过意不去。再说了,就我俩空口无凭,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吉米不吐不快后潇洒离去,他却没有想到,查克冒着大风险录了音,留下了他的把柄。
后记
8400多字,简单回顾完了律师第一季和第二季,第三季即将来临,我也兴奋地简单罗列了几个看点:
1、查克拿到了吉米“认罪”的录音,他会把吉米置于何种处境?吉米又能否泰然处之,并且化险为夷呢?
2、麦克、塞拉曼加家族、炸鸡叔等当地豪强开始接触并过招,形势会如何发展?
3、金在吉米的影响下不断“黑化”,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4、吉米已经越来越有“风骚律师”的样子了,但还是差些火候,在走向索尔·古德曼的路上,他还会受到怎样的磨砺和锻打?
opllx我已经饥渴难耐了,观看第三季的同时也会写剧评,到时候,你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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