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赤叶青枫
自从2001年“麦兜”首部大电影《麦兜故事》上映至今,十几年的时间里,麦兜系列电影陆续共推出了7部,“麦兜” 这只蠢萌的卡通小猪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而且亦已成为香港电影乃至整个华语电影史上最经典的卡通动漫形象之一。如今,最新的一部《麦兜·饭宝奇兵》热闹上映,而且去年恰逢麦兜诞生20周年,因此这一部可以说是为麦兜20年庆生的作品,因此意义非比寻常。
这一部里剧情和以往相比,比较天马行空,不再仅满足于展现市井生活,而是让麦兜成为英雄,大战破坏力极强的外星怪兽屁屁怪——其感觉颇有点像《冰川时代5》,都是比前作更加注重视觉冲击力,而且尽可能地将场面作大升级,于是都不约而同地加入了大量“外星”元素。除此之外,《麦兜·饭宝奇兵》还加入了一些新的角色,譬如那个明显是致敬“奥特曼”的扎肉超人,他与外星怪兽屁屁怪在片中上演了一出麦兜特供版的“奥特曼打怪兽”桥段,着实令人忍俊不禁。另外,麦兜也终于从麦兜迷们耳熟能详的“春田花花幼稚园”毕业,升入了 “鲜鱼小学”。因此从格局上而言,这一部的《麦兜·饭宝奇兵》无疑是麦兜系列电影中最大的一部,同时也是最为求新求变的一部。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故而这一部里的麦兜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平凡的小Loser,而是成了一个“发明天才”。虽然他发明的东西小到鸡爪鱼丸,中到电饭宝,大到大饭宝巨型机器人等,其功能性无不令人啼笑皆非,尤其是当看到电饭宝阴差阳错通过初选并最终获得代表地球出战这一宝贵机会的过程以及之后大饭宝大战屁屁怪时以各种美食和保健服务作为抗敌招数时的无厘头画面,更是令人喷饭。但是对于麦兜和他的小伙伴们那一本正经为了拯救地球——更确切的说,是为了梦想而不断努力的样子,初时看,或许还有点逗乐搞笑,但越看,就越不禁有刮目相看之意。
是的,最终的结果麦兜能否挽救地球、他能否成为英雄其实统统都不重要,能看着麦兜和他的小伙伴们不理会世俗眼光和各种嘲笑、质疑而奋起追梦,这已经足够了。因为,整个过程真的很燃。
必须指出的是,虽然这部《麦兜·饭宝奇兵》求新求变,并且尽力扩大格局并且在场面上力求突破,但是画风依旧清新,麦兜与妈妈的母子情深依旧感人,而麦兜这个主人公纯真善良、天真蠢萌的性格更是没有变,麦兜系列电影最显著的一些特点譬如温情励志、呆萌搞笑也依旧有所保留,所以就电影本身而言,颇有些新瓶装旧酒的味道。
总而言之,《麦兜·饭宝奇兵》中的麦兜虽然年纪小,但是胃口大,而且志气比天高。电影中,他拯救了地球,电影外,他像一针鸡血,令人时笑时感,较受鼓舞。因此,看一部《麦兜·饭宝奇兵》或许并不能让疲惫不堪的你满血复活,但至少能让你振作精神,再度出发。
为了尽早看到麦兜系列的第7部,赶到了电影院“忍受”了一遍国语版,刚开始听见普通话配音和超人打怪兽的设定,还一度以为这部电影会差,但最终依然赚足了我的欢笑和热泪。
开篇的超人打怪兽,是对十几年前香港极其流行的超人迪加和超人帝拿等超人系列的致敬,顺便也调侃了一下周星驰。刚看到这个设定就觉得有些失望——俗气,因为结果肯定就是麦兜制造出来了机器人,拯救了世界;我偏偏就不希望麦兜成为世界英雄,希望他还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港猪。
但看着看着,又渐渐喜欢起来,麦兜保持了一贯善良、蠢萌、慢节奏、可爱的本色,走出了一条不同寻常的路:是,他制造出了一个机器人,也拯救了这个世界,但这个机器人毫无杀伤力,反而将怪兽侍候得妥妥当当的,最终怪兽贴贴服服了,带着麦兜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回到了自己的星球,不再伤害人类。
大敌当前,麦兜没有想到飞机大炮,只是想到用他生活中看到的点滴去思考:怪兽他吃饭吗,种米吗?怪兽他的手那么短,屁股痒了怎么办?想到了这些,麦兜的“家用机器人”就应用而生,会做饭,会烘焙,会洗衣服,会按摩,会给屁股挠痒痒…就是不会打架。
因为他觉得:他能做到的,就是要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好好生活。
这是一种很天真的想法:征服,靠的是让ta过得好,过得舒服,而不是依靠杀戮和武力,靠着童真和无畏,电影里的麦兜拯救了世界。当片尾出现了一面墙壁,上面写着各国语言的“好好生活”的时候,我又一次被麦兜这种纯真、美好的世界观打动了。
但它远不止于此。
我们常常挂在嘴边,奉劝他人:“别太天真了。”如果这种将对方侍候得贴贴服服、让人好好生活的征服方式是“天真”的话,这部电影反过来告诉我们暴力和杀戮,才是“现实”里面更多人采用的征服方式。在隐隐地揭出这个真理之余,它又很克制地奉劝各位:天真一点,好好生活才是每个人力所能及的事情。
除了天真和现实的两重反转之外,麦兜这部片子还有两个地方承袭了前作,相当出彩:
1、对母子关系的描述和对母亲的赞颂
麦兜和麦太,是麦兜系列里恒定的主角,这一次他依旧歌颂了母爱。当麦兜需要钱去制造小型机器人的时候,目前日日夜夜辛辛苦苦手打了很多鱼丸换来的钱,那一幕幕母亲辛劳工作的镜头。还有一幕回闪,麦太抱着还是婴儿的麦兜去海边,说了好多词汇,但小麦兜只张口重复了一个词:妈妈。
麦兜要教电饭煲,他教它的过程,其实一路将母亲教育他的东西,灌输到机器人身上,从麦太-麦兜-电饭煲,三者是一脉相承的。正是麦太的爱给予了麦兜善良,是麦兜的善良让电饭煲有了战胜一切的能力。
影片里,旁白说了一句:没有人知道麦兜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家用电器去对抗怪兽。
其实很简单。
他只是想给妈妈做一个万能的家用电器,让妈妈可以舒舒服服而已。
另一个小细节,麦兜作曲,整首歌只有一个音节:打。为什么是打?因为打打打 打打打 鱼丸啊…
2、国语粤语的配音配乐,同样出色
本以为看国语版会很失望,但是没有。
所有歌词和台词经过修整,既保留原先的“港式口味”,又让听惯国语的人不觉得突兀。歌词是国语粤语双语版本的,童声合唱团唱出来非常精彩。当我走出电影院的时候,真的很想立马去找粤语的排片(当天全北京只有一场),立马再看一遍。
不是国语版不够好,而是我深信,他们都很好,只是粤语版更原汁原味一些。
在大多数的麦兜故事里面,我总能感受到的,是视角集中在香港街头小巷一隅里的拥挤与温情,是导演对人成长注定走向平庸的认识和对爱是人安身立命的基本的表达。麦兜是一只失落的蠢猪。既没有鱼丸也没有粗面,就连善良也被当做低能。
但是这部片子不一样,在《饭宝奇兵》里麦兜终于成为了一个拯救世界的英雄,不再是比屁股都懒,还幻想当一个ol的废猪了。
当然,本片最特别的地方,还是导演对文明崇拜和文化传播的思考与反思。
影片开始就是美国的街道和美式的表达杂糅日式怪兽的集合,一上来就给了我这不是我熟悉的套路的预设,甚至鄙夷谢立文为迎合大众对欧美大片的追捧而放弃之前给观众积累的对香港紧密敦实的印象,吃力不讨好。但其实,谢立文反手就给了我们一个提示,之所以能如此快速辨认出环境人设的差异,只因为我们浸润在一个多元化的地球村,文化传播便利信息交换迅速。
总所周知,国人总是热衷追求美食和对味觉的极致体验,这其实也是文化表现形式的一种,而食物是载体。因此正片交待环境背景的一首《麦记》几乎可以被当做是吃食店铺的坐标地图,电饭煲在参加比赛时能帮助补充能量的是糯白可爱的饭团,时不时就做好的猪扒饭之类的美食总能引起观众的惊呼,十大富豪出场的第一个镜头也是在吃东西,就连超人都是火腿肠的模样。
最让我天灵盖一紧的地方是,一向残暴的艾泥奥被怪兽打飞到外太空后,在大饭宝紧紧拉住它不放手的时候(有点甜),闪现了机器人性最后的光芒,或者说是早先设定好的程序方程式让它别无选择,总之为了打败怪兽保护地球,它脱掉自己装有应急降落伞的内内帮助大饭宝安全降落地球。(在这里,但愿每个机器人的初心都如此坚定。)而这所有的重点是,降落伞是彩虹色的。在所有西方文化当中,人们对LGBT的认识和理解是如今最受大众关注的也是最为重要的,我们谁都没有办法跳过它,我们一直在它的隐蔽下成长。
影片最后,导演给大饭宝安排了两种结果,或者说是命运走向。一种是让大饭宝成为推进外星球文明进程的大使,另一种是成为太空垃圾的悲剧英雄。但基于麦兜相信的是,大饭宝为怪兽所在的星球带来了文明,使得他们生活得安逸欢欣,开始生产种植大米,甚至学会了打麻将。而怪兽在应对大饭宝奇特的招式时,表现出的舒服与满足,在大饭宝战败之后,小心把它打包带回去,好像也可以为此作证。所以,我也只好相信,很多人作恶多端侵犯他人利益,可能并不是因为他本身多坏,而是环境和出身或者说是阶级的落后,使他成为他。但在见识了美好之后,也能学着改变。
仔细想想,最能打动我的部分,应该就是麦兜在深夜渔港海边教大饭宝“看看”“月月”“海海”,就像之前麦太教麦兜一样。因为父母的意志,总会多多少少在我们身上继承啊!
总之在这部片里,周星驰成了一个文化符号,马云还是一个富豪,贝多芬被黑了一脚,污污的镜头还不少,校长的感情线没头没脑。
回到剧情本身,其实这一切都是麦兜的一场梦。麦兜的出场就是在看电视,麦兜和麦太在睡前聊天,说要当一个发明家,之后他又在看电视,只不过这次怪兽来袭的变成了真的新闻,于是他就一步步朝着梦想越走越近了。
然而怪兽和超人只存在于电视里,牛顿和达尔文长得并不像猪,没有人愿意嫁给一个猪头,也没有谁需要去发明机器人拯救世界。
而我始终记得,超人才是超越次元与时空的我自己的化身。
在被怪兽打飞后回到家里跟妈妈说没事,在电视里观察比赛的进展,最后在怪兽带着大饭宝回到自己的星球后出来露脸说自己只是姗姗来迟,像极了那个一事无成只会偷偷羡慕别人的努力回头还强行辩解没有做好一件事是因为我只是还没开始努力的我啊!
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好好生活。好好生活,才是生命的真谛。
我认为,只要谢立文继续担任编剧、导演,麦兜系列就会比《大圣归来》、《大鱼海棠》之类的国产动画片,更有看头。
曾经,麦兜是香港的象征。它充满了熟悉的港式符号,比如高楼林立的城市、鳞次栉比的繁体字招牌、鱼丸粗面式的粤式餐饮。这些本土的、原汁原味的符号共同建构了二次元的香港,而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主角麦兜,也自然成了香港的符号。
前几部电影的片尾,出现一行小字:「本片100%香港制作」当年《麦兜故事》上映时,许多香港观众看到这行字,情不自禁地起立鼓掌。
首部曲《麦兜故事》向观众绍介了一个迥异的香港,确立麦兜在银幕上的符号,紧接着,主创谢立文利用它展开独特的香港历史重述。
《麦兜:菠萝油王子》是借麦兜父亲麦炳的归去来故事,讲述了香港城市的起源和崛起,将香港历史的源头限定在二战结束;《麦兜:当当伴我心》是用校长组建合唱团、苦苦维持春天花花幼稚园的故事,带港人回顾金融危机的辛酸岁月;《麦兜:我和我妈妈》,在麦兜和麦太的成长故事线中,埋藏了香港城市建设变迁和底层香港青年的共同回忆。这三部电影历史重述成份最多,艺术水准高过其他几部,也暗合了香港新世纪以来的政治思潮。
《麦兜:饭宝奇兵》淡化了香港的地标符号,也无涉香港的历史重述。春田花花幼稚园升级为鲜鱼小学,黄秋生不再配音校长,麦兜的官方CP由阿May变成了April,原本港味明显的大角咀成了一个不知名的渔村。但弱化香港的地理存在,不代表谢立文、麦家碧对港味有所妥协。他们的目光转向了香港的文化,比如超人大战怪兽、周星驰的无厘头等文化视觉符号。
所以别担心,《饭宝奇兵》依旧是地道港片。比《寒战2》更有港味。
除了从香港的历史挖素材,谢立文还有两个法宝。首先,是类型片的拿来主义。《麦兜:我和我妈妈》包了一个侦探故事的外壳,《麦兜当当伴我心》是一部音乐片,《麦兜响当当》戏仿了功夫片。《饭宝奇兵》,很显然,模仿了奥特曼、环太平洋之类的怪兽片。乔布斯说的好,「好的艺术家抄袭,伟大的艺术家剽窃。」谢立文从真人类型片直接拿过来的结构和桥段,用粉嘟嘟、胖乎乎的麦兜演绎,就像杜尚为《蒙娜丽莎》添上两撇小胡子,有种可爱的萌感。
谢立文的第二个法宝,姑且称为「无用」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贯彻了整个麦兜系列。如春天花花幼稚园Miss Chan教小朋友吵架、讲价,鲜鱼小学里学习「晒咸鱼,打鱼肉、捏鱼丸」,《春天花花同学会》通篇对社会栋梁的嘲讽,本片最后由家用电器制造的大饭宝击败了外星怪兽,全片「好好生活」的主题,都是「无用」价值观的体现。
史上最「吃饱了撑的」、堪称「无用思想家」的人物,非麦兜的祖先麦仲肥莫属了。他是孔仲尼同时代人,是我国一名「极次要极次要的思想家和发明家」。他发明了电饭煲,但忘记了发明电。他发明了史上第一台电话,但只有等贝尔发明了第二台电话,才能通话。为此,他苦等多年。麦仲肥最伟大的发明是一台计时器,一年等于一秒,一千年报时一次,十万年才会有公鸡报时。
《饭宝奇兵》里的麦兜也是一名发明家,发明出的机器人「电饭宝」,后来成为「总设计师」发明出集合电动按摩椅、洗衣机、电饭煲、风扇等多种家用电器的超级机器人「大饭宝」。别问麦兜的发明天赋从哪里来,他有大思想家麦仲肥的发明基因。
谢立文曾经说:「什么时候才算悲观,就是你说好一个人一定要做什么,一定要成为社会栋梁,一定要买楼的时候,就是很悲观了。」要为无用之事,遣有涯之生。
人的行为,不一定无时不刻都必须追求有用。「好好生活」,偶尔无用地生活。为什么家用电器能打败外星怪兽?原因大概在这里吧。
曾经,麦兜是香港的象征。它充满了熟悉的港式符号,比如高楼林立的城市、鳞次栉比的繁体字招牌、鱼丸粗面式的粤式餐饮。这些本土的、原汁原味的符号共同建构了二次元的香港,而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主角麦兜,也自然成了香港的符号。
前几部电影的片尾,出现一行小字:「本片100%香港制作」当年《麦兜故事》上映时,许多香港观众看到这行字,情不自禁地起立鼓掌。
首部曲《麦兜故事》向观众绍介了一个迥异的香港,确立麦兜在银幕上的符号,紧接着,主创谢立文利用它展开独特的香港历史重述。
《麦兜:菠萝油王子》是借麦兜父亲麦炳的归去来故事,讲述了香港城市的起源和崛起,将香港历史的源头限定在二战结束;《麦兜:当当伴我心》是用校长组建合唱团、苦苦维持春天花花幼稚园的故事,带港人回顾金融危机的辛酸岁月;《麦兜:我和我妈妈》,在麦兜和麦太的成长故事线中,埋藏了香港城市建设变迁和底层香港青年的共同回忆。这三部电影历史重述成份最多,艺术水准高过其他几部,也暗合了香港新世纪以来的政治思潮。
《麦兜:饭宝奇兵》淡化了香港的地标符号,也无涉香港的历史重述。春田花花幼稚园升级为鲜鱼小学,黄秋生不再配音校长,麦兜的官方CP由阿May变成了April,原本港味明显的大角咀成了一个不知名的渔村。但弱化香港的地理存在,不代表谢立文、麦家碧对港味有所妥协。他们的目光转向了香港的文化,比如超人大战怪兽、周星驰的无厘头等文化视觉符号。
所以别担心,《饭宝奇兵》依旧是地道港片。比《寒战2》更有港味。
除了从香港的历史挖素材,谢立文还有两个法宝。首先,是类型片的拿来主义。《麦兜:我和我妈妈》包了一个侦探故事的外壳,《麦兜当当伴我心》是一部音乐片,《麦兜响当当》戏仿了功夫片。《饭宝奇兵》,很显然,模仿了奥特曼、环太平洋之类的怪兽片。乔布斯说的好,「好的艺术家抄袭,伟大的艺术家剽窃。」谢立文从真人类型片直接拿过来的结构和桥段,用粉嘟嘟、胖乎乎的麦兜演绎,就像杜尚为《蒙娜丽莎》添上两撇小胡子,有种可爱的萌感。
谢立文的第二个法宝,姑且称为「无用」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贯彻了整个麦兜系列。如春天花花幼稚园Miss Chan教小朋友吵架、讲价,鲜鱼小学里学习「晒咸鱼,打鱼肉、捏鱼丸」,《春天花花同学会》通篇对社会栋梁的嘲讽,本片最后由家用电器制造的大饭宝击败了外星怪兽,全片「好好生活」的主题,都是「无用」价值观的体现。
史上最「吃饱了撑的」、堪称「无用思想家」的人物,非麦兜的祖先麦仲肥莫属了。他是孔仲尼同时代人,是我国一名「极次要极次要的思想家和发明家」。他发明了电饭煲,但忘记了发明电。他发明了史上第一台电话,但只有等贝尔发明了第二台电话,才能通话。为此,他苦等多年。麦仲肥最伟大的发明是一台计时器,一年等于一秒,一千年报时一次,十万年才会有公鸡报时。
《饭宝奇兵》里的麦兜也是一名发明家,发明出的机器人「电饭宝」,后来成为「总设计师」发明出集合电动按摩椅、洗衣机、电饭煲、风扇等多种家用电器的超级机器人「大饭宝」。别问麦兜的发明天赋从哪里来,他有大思想家麦仲肥的发明基因。
谢立文曾经说:「什么时候才算悲观,就是你说好一个人一定要做什么,一定要成为社会栋梁,一定要买楼的时候,就是很悲观了。」要为无用之事,遣有涯之生。
人的行为,不一定无时不刻都必须追求有用。「好好生活」,偶尔无用地生活。为什么家用电器能打败外星怪兽?原因大概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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