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阿萨夫·伯恩斯坦
编剧: 阿萨夫·伯恩斯坦
主演: 英迪娅·埃斯利 / 詹森·艾萨克 / 佩内洛普·米契尔 / 米拉·索维诺 / 哈里森·吉尔伯特森 / 更多...
类型: 惊悚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上映日期: 2018-10-12(美国)
片长: 103分钟
又名: Behind the Glass
编剧: 阿萨夫·伯恩斯坦
主演: 英迪娅·埃斯利 / 詹森·艾萨克 / 佩内洛普·米契尔 / 米拉·索维诺 / 哈里森·吉尔伯特森 / 更多...
类型: 惊悚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上映日期: 2018-10-12(美国)
片长: 103分钟
又名: Behind the Glass
其实这是一个精神分析味道很浓的故事。如果想要做拉康或阿尔都塞的导读,与其陷进或晦涩或冗长或晦涩冗长兼有的导读文字里,倒不如来看看这部电影。
电影本身算不上十分出彩,更多是以新奇取胜(所以最多只给三星)。但这完全不会妨碍将它的故事与精神分析做对照。即便观众不知道拉康或阿尔都塞所使用的那些名词,也很容易在观看电影之后向那个方向联想——当拉康使用专偶制家庭的能指来作为主体生成的换喻的时候,自然就是有意地通过能指在人们都接受的话语秩序中的漂移来引起听众的联想。
电影中的家庭是完美的父权家庭:一个占据绝对权威的父亲,一个懦弱柔顺的母亲,一个被父亲压抑的孩子玛丽亚。父亲的绝对权威或绝对支配权体现在他有权根据自己对女性主体的欲望的一般判断来对玛丽亚的状态下判断,有权按照固定好的女性气质来改造玛丽亚的外表,而且实际上有权遗弃畸形儿艾兰;外遇一事则显现出父亲对家庭三角之外的社会的攻击性。在这种气氛下长大的玛丽亚变得孤僻、胆怯,面对权力关系上位者的施暴忍气吞声,面对蛮横的“朋友”只能伤心地逃避,家庭带来的原初性的创伤被这些外部的、社会性的欺凌和压制进一步扩大。
艾兰以完全不能匹配玛丽亚行动的镜像的形象出现,她的泼辣、恣肆、果决、凶狠与玛丽亚的柔弱是完全反过来的。不论艾兰的身份是什么(孪生姊妹?幻想?另一人格?),所有这些符号全都明确地指向玛丽亚的分裂。艾兰能说出玛丽亚最隐秘的渴望,能给玛丽亚带来暂时的慰藉。这也就意味着玛丽亚是通过艾兰这个镜像来确证自己的一部分的。
这个结构很显然可以直接翻译成拉康的语言:
父亲——父名,大他者,象征秩序的权威化身,导致了玛丽亚象征阉割的“父亲”;
母亲—— 伊俄卡斯忒,或原初统一的主体的残余;
镜子/艾兰——玛丽亚主体的外密性(extimité)的具象化,确证玛丽亚主体性的镜像,而那是玛丽亚不在场的镜像世界;
艾兰的表述——“隐藏在心中的黑暗愿望”——那是玛丽亚的分裂,或者说玛丽亚的不在场的在场,那些不能见光的愿望是拒绝被象征化的实在,艾兰正是实在的表述者。
虽然家庭的压抑看起来占据故事的主要地位,连带着玛丽亚在学校的遭遇都是家庭创伤的间接后果,但事实上社会性却是渗透在故事背后的主导力量。前面提到了父亲的外遇体现出了他的攻击性,这里的父亲是父权制度的人格化身,他的攻击性是合法的、典型的、正常的;父亲的情人则是父权制的话语所愿意描绘的典型的“淫荡的女性主体”,她显然比母亲来得轻佻。父亲需要一个柔顺的贤妻良母来完成家庭中的再生产,也需要一个轻佻的、但仍旧服从自己的情人来证明自己的攻击性。而社会的力量——意识形态的力量——集中体现在圣诞节前后。父亲断言玛丽亚的精神问题来自于“对外表的不自信”,这正是父权制意识形态对女性的典型表述;玛丽亚被镜中的艾兰安慰后变得比过去大方、自信了不少,但是她此时还暂时没能逃出社会对女性的预期:她是在与朋友男友的舞蹈中确证自己的“女性身份”的。确证女性身份,就需要表现得柔软、脆弱、温顺乃至逆来顺受,而这种温和的确认立刻就演变成了极端的确认:玛丽亚先是被朋友用眼神警告(之前也警告过),接着又被之前一贯喜欢欺负自己的霸凌者再次霸凌。玛丽亚符合父权制意识形态预期的表演同时也正是造成她最终受到最严重的侮辱乃至情绪崩溃的场景。
玛丽亚哭着回到镜子前。艾兰要求她亲吻镜子,之后她们二人就互换了位置。尽管复仇是以艾兰的身份进行的,玛丽亚不在场(被困在了镜像世界),但这仍旧是玛丽亚的复仇:从玛丽亚亲吻镜像的那一刻开始,她就选择了出离象征秩序,接受塞壬的诱惑。走进镜像世界也就等同于默许实在界反击象征秩序的入侵。而艾兰也是玛丽亚隐秘愿望的化身,她的行动既包括手刃仇人,也包括直接追求玛丽亚过去暗恋的对象。虽然这时“真正的玛丽亚”已经被困在了镜像世界,但是艾兰何尝不是“真正的玛丽亚”?玛丽亚是通过与孪生的艾兰相互确认才成为玛丽亚,艾兰就是玛丽亚的欲望对象小a。这时的艾兰/玛丽亚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跳脱了社会对女性的预期,她不再表现出柔顺,而是凶狠地践踏曾经伤害她的人,她展现的轻佻也不是为了迎合别的男性,而是为了复仇所使用的工具。最终,连不服从她的男友也被她直接杀死。弑父的情节也就是俄狄浦斯式的弑父(并且成功了),既是物质层面的也是象征层面的弑父。到这里,艾兰/玛丽亚已经成为了父权制的反话语,她的攻击性已经让她短暂地取得了俄狄浦斯情结的预期中儿子的地位。结尾处艾兰和玛丽亚两个互为镜像的女儿抱住了母亲,正是弑父成功的主体“回到”了和母亲的同一状态,摆脱了异化。艾兰和玛丽亚在此处合而为一,也就代表着她终于不再分裂。
然而电影也就是从复仇的情节便开始体现出了欺骗性。从主体与母体分离的一刻开始,异化的主体就注定不能够再返回非异化的状态。从家庭内部来看,母亲的懦弱昭示着玛丽亚/艾兰将会在这暂时的回返之后向着异化的、分裂的方向越走越远,而杀了人的玛丽亚/艾兰也不可能逃过这个世界上的法律——国家机器——的镇压。电影最终通过将玛丽亚/艾兰放置在父权制反话语的结构性位置上而完成了对压抑和异化的宣泄。连艾兰对玛丽亚隐秘愿望的表述都逃不出大他者的阴影。这就是欺骗性之所在: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受压迫者完成了复仇,然而复仇的方式却已经是大他者规定好了的;叙述这个故事的叙述框架甚至连父权制下的主体注定不能摆脱异化、分裂的命运这一基本事实都不愿意告诉观众,而是选择将故事完结于一个乌托邦式的、返回原初统一(cosmos)状态的、体现着对称性之和谐的场景。如果观众最终对玛丽亚手刃仇人的情节带来的快感欣然接受的话,那么这个叙述框架的欺骗性目的——将毁灭冲动在高级象征层面发泄出来,从而(辨证性地)将其限制回可控的范围内——也就达到了。
相信大家和我刚开始看的时候一样,也会很奇怪。
这样一个小美女,怎么会被同学欺负呢?
来自碧池“闺蜜”的嫉妒还可以理解,来自男同学们是什么情况?
影片为了裸戏特别强调过,孩子们都是正在荷尔蒙躁动的十八岁啊?
小伙子你们眼神太差了吧?
这种疑惑一直持续到我知道了父亲的职业——整容医生。
这部电影的万恶之源,邪恶的象征,就是父亲。
如果父亲对女儿过分严格的要求,没让你想起什么的话,那么他拿着卡尺在女儿脸上比划的镜头,示意这里可以削几寸,那里可以减几分,就几乎是在明示了。
女主角整容过。
还记得女儿在整容诊所,遇到父亲的情人吗?
父亲说,我和我女儿约好了。
很多观众被误导了,以为所谓的约好是指后来的看电影。其实他们约好为整容手术做方案,只是遇到突发情况,不得不改为看电影。因此之后父女再次回到整容诊所,才有了“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说yes”这场戏。
这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女主角原本可能是个相貌普通的女孩儿,有今天的美貌是多次整容的结果。
双胞胎姐妹是畸形,那么她大概也有些小问题。
于是追求完美的父亲,或许以此为借口,多次修正女儿的“缺陷”。
而在女主角的同学眼里,她就是一个不断整容的怪胎。
解决了这个,再看全片,主题昭然若揭。
这其实是一个“望女成凤”的极端故事。
正如女主角质问父亲的:“如果我不美你会爱我吗?”
父亲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电影后半段,提到了但丁《神曲》里该隐环,也就是“背叛亲属者”之环。而该隐是圣经里第一起谋杀案的凶手——他杀了自己的弟弟。
这段影射了三件事。
头一件是父亲的作为,他抛弃/谋杀了一个畸形的女儿,并将另一个女儿当做自己的艺术作品。
他和病人偷情,背叛婚姻,背叛母亲。
他不是社会道德下的好人,却以身心双重的完美来要求女儿。
看到女儿放浪的吃相,他非常愤怒;面对女儿的裸体,他生气的说“你以为这能shocking到我吗?我整天不就是在看这些吗?”。
这并非导演单纯的卖肉。
整容室里的裸体女人,对身为医生的父亲来说,本来再平常不过。医生不会对自己要切开的躯体有感情,只会寻找哪里有需要下刀的地方——这也正是父亲平常看待女儿的方式。
前面提到的该隐环,位于地狱第九层——科奇土斯冰湖。用电影里老师的话讲:“这里的人都缺少爱和人类的温暖。”说到这句话时,镜头正好转到女主角身上。
第二件:缺爱的人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在杀死了可能不会再爱自己的男友后,女主角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寻求父亲的爱。
没错,出于补偿心理,艾兰最渴望的,还是父亲的爱。当然,我相信她肯定知道不太可能,前面提到的该隐也暗示了她会弑父——也就是第三重影射。
消灭了强迫自己美的父亲后,她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了丑陋。
玛利亚不再回答艾兰,女主善良懦弱的一面消失了,或者说两人终于合二为一,不完美的玛利亚消失了,强大的艾兰也不再完美。
我看到有人探讨艾兰到底是精神分裂,还是鬼魂,消失的到底是艾兰还是玛利亚。
影片就没打算给出明确答案,因为没必要,而且不重要。
重要的是,玛利亚/艾兰踉跄的跑回家,再一次蜷缩在母亲,唯一无条件爱她的人怀里。
本片某种程度上让人无尽的遐想,本以为是老套乏味的人格分裂,中期又会让人误以为是平行世界的恶作剧,后期知道答案后才发现,这彻头彻尾的是部鬼片。
一个整形外科主刀医生的父亲,表面上满嘴的道德,礼数,教条。然而他因为自己其中一个女儿天生畸形就剥夺了人命(还特么是整形医生么,整形啊!!!),放着经受失去孩子而倍受打击的妻子不顾及,却和自己诊所的病号搞起了婚外偷情。
一个辛苦怀胎的母亲,她幸运的产下了双胞胎姐妹花。不幸的是其中一个天生畸形,她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杀死了其中一个孩子。
一个貌美懦弱无能的女孩,抗拒外界一切事物,她想的,她喜欢的一切都选择言不由衷。她有一个闺蜜,自小她们便是好朋友,至少女孩这么认为。
一个怨灵住在这三口之家的镜子里,她是他们的家人,然而这一家人不愿提及她,甚至连自己的姐妹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她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当女主最脆弱的时候将自己放出来,她恨透自己母亲的虚弱,恨透了父亲的嫌弃和不爱,恨透了自己姐妹的胆小无用……
终于她和她互换了身份,她羞辱了自己母亲当初的无能,搞断了欺负自己姐妹男孩的腿,杀死了姐妹那假模假样的闺蜜,抢走了那闺蜜的男友,最后手刃了放弃抛弃害死自己的父亲。
最后一个镜头母女三人相互依偎在床上,哎,其实,女鬼做这些也无非是需要人爱。母爱!若是当初母亲能刚强一些,坚持留下自己。父爱!要是那个时候父亲能心软不狠心丢掉自己……她嫉妒活下来的姐妹,她拥有父亲的爱,母亲的爱,一出生就夺走了一切。结果活下来的姐妹只是一个软弱的自卑又可怜的胆小鬼,要是自己还活着,绝对不会像姐妹这样,任由人欺负,喜欢的人不敢争,背叛自己的人还当做朋友……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得自己想要的爱……
(话说欺负女主的小哥后来如何了,完全没交代啊!是死是活?搞断腿后,女主嘘嘘嘘的手按在他嘴上就完了……我是真心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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