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李翰祥
编剧: 李翰祥
主演: 岳华 / 胡锦 / 余莎莉 / 焦姣 / 惠英红 / 更多...
类型: 剧情 / 喜剧 / 动作 / 恐怖 / 奇幻 / 古装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香港
语言: 汉语普通话
上映日期: 1979-03-03(中国香港)
片长: 101分钟
又名: The Ghost Story / 花氏鬼仇 / 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IMDb链接: tt0079205
最近很喜欢看邵氏的恐怖片,那种直来直去的恐怖感很吸引人,配合早期的布景、特效和化妆,那种朴素到极简的配置,给人的感觉反而有点真实的诡异(想起了小林正树的怪谈,国泰的聊斋三部曲),再加上非常自然的情色,嗯,感觉棒极了。。。
本片的片名比较low。虽然影片当中确实展示了这个内容,但这并非影片的主题。这个名字,配合上大胆的电影海报,更像是吸引绅士的噱头。
影片其实讲了没啥关系的两个故事,通过貌似聊斋先生的讲述,将他们串联了起来(我是怎么判断他是聊斋先生的?原因有三:1.挂着的“聊”字的招牌;2.大树下鬼狐仙怪的故事;3.清朝人留着辫子。即便不算是明示,这暗示的线索已经很明显了,不过这个并不重要)
第一个故事,原型是唐宋传奇中的板桥三娘子。虽然故事的主线比较忠实原著,但是细节上为了营造更多的市场元素,进行了比较大胆的三俗改编。原著中的板桥三娘子是一个人,影片当中真正的变成了三个娘子。
三个女人,各自都奉献了蔚为壮观的三俗镜头(不得不说,老邵氏的这类镜头都是直给,少了很多的遮遮掩掩,比较真实自然)。而人变成牲口的条件也不仅仅是吃了饼就变,而是吃了饼+三俗活动,这就给了这种场面以极大的发挥空间。结合着作坊水车和潺潺溪流,到真有一丝独特的意境。
这个故事中,对男主的刻画,比较细致,从一开始的心思缜密偶然发现真相,到后面的不露声色请君入瓮,都很自然。槽点在于,明明是唐代的故事,为什么男主穿的军装还是秦汉式制的,搞得像个兵马俑。。。
此外这一个环节的剧情设定上还有硬伤,大娘子尝了有问题的饼之后,另外两位娘子也要尝一口。。。这个剧情很蹩脚,无论怎么样,怎么可以馋到那个份上?!
第二个故事的原型是聊斋中的名篇画皮。为了跟第一个故事产生联系,剧情的设定是第一个故事当中的大娘,经过千年的寻仇,去找转世之后的男主(也就是王生)进行复仇。这种设定极其牵强,而且在第二个故事,也没有体现过一丝一毫的复仇色彩。
这个故事与画皮原著的契合程度是最高的。不仅仅比较立体的还原了王生金屋藏娇、发现真相、悲惨被杀的过程,而且对最后王生老婆救丈夫的重口味剧情也进行了非常忠实原著的还原,这是后来这个题材的影片根本没见过的。
对于女鬼的刻画比较简单,浑身泛绿光,以及狰狞的人面幻化成为骷髅的镜头,虽然比较简单粗糙,但是极其实用。很朴实,很淳朴,挺吓人。
画皮这个段落的的香艳镜头非常完整,也很真实。场景非常接地气,镜头虽然貌似杂乱,但纵深极其规整,很有胡也佛绅士画的风骨。女主胡锦颜值虽然并不算是惊天动地,但是异常妩媚风骚。主创没有将镜头放在一些器官的特写,而是着重的强调活动所带来的快感,整个镜头跃动感极强。
当时青涩的惠英红姐姐的表演也非常出彩。不仅仅颜值逆天,而且在哄骗女鬼,全身而退并且自然拿出孩子的这个过程,一气呵成而又步步惊心。拿捏的正到好处。
本片的结构还是有点怪异,时间分配上存在问题,第一个故事仅仅是着重强调猎奇与香艳镜头,与画皮那个故事的联系其实并不算大,但是你单把这个故事拿走,画皮的故事无论从长度还是立意,都有那么一点点单薄。算是比较鸡肋的存在。
两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是板桥三娘子,加了一点咸湿。很有唐朝味,邵氏的那些女演员也好,珠圆玉润,不像现在的都是排骨精。还有那些个服饰和头饰,李翰祥拍电影还是挺讲究的。
第二个故事是画皮,明显李翰祥对女子小脚有特殊嗜好,给了N多特写,而且李大导演还把焦娇和惠英红这两位纯洁女性都拉来了,还以为这两位也要赶上架,还好没有。
插一段王清河的介绍。
王清河,1919年出生于福建省泉州府。不过老头自己说,当年香港给居民办身份证,老头听不懂粤语,就指着前面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报的,实际年龄还要大一些。在南京东方大学。抗战时期为在家乡教书,之后参与长虹剧社,演一些曹禺的话剧。1947年到香港,由于有话剧经验,被找去拍厦语片,多演配角,由于读过大学,所以也担任编剧和副导演,参与拍摄的厦语片约有200部,给厦语片头牌小生黄英代唱南音。六十年代厦语片没落,1963年加入邵氏公司改拍国语片,也是配角,也演过百来部电影,直到邵氏结束,老头加入亚视,1999年被辞职回家,是整个香港电影历史的见证人。
第一个故事是板桥三娘子,加了一点咸湿。很有唐朝味,邵氏的那些女演员也好,珠圆玉润,不像现在的都是排骨精。还有那些个服饰和头饰,李翰祥拍电影还是挺讲究的。
第二个故事是画皮,明显李翰祥对女子小脚有特殊嗜好,给了N多特写,而且李大导演还把焦娇和惠英红这两位纯洁女性都拉来了,还以为这两位也要赶上架,还好没有。
插一段王清河的介绍。
王清河,1919年出生于福建省泉州府。不过老头自己说,当年香港给居民办身份证,老头听不懂粤语,就指着前面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报的,实际年龄还要大一些。在南京东方大学。抗战时期为在家乡教书,之后参与长虹剧社,演一些曹禺的话剧。1947年到香港,由于有话剧经验,被找去拍厦语片,多演配角,由于读过大学,所以也担任编剧和副导演,参与拍摄的厦语片约有200部,给厦语片头牌小生黄英代唱南音。六十年代厦语片没落,1963年加入邵氏公司改拍国语片,也是配角,也演过百来部电影,直到邵氏结束,老头加入亚视,1999年被辞职回家,是整个香港电影历史的见证人。
所谓的《鬼叫春》,看了才知道,不就是《画皮》么,只是加了段前世恩怨,又多了些成人场景。里面的很多武打、斗法场面,依现在的眼光看未免有些可笑;而胡锦那不知是用木头还是塑料做出来的所谓“三寸金莲”,也是既恶心又无聊。按照电影的说法,花娘子在唐朝被王将军设计变成一头牛后修炼成精,一千年后又找上转世后的王书生,是为了报当年之仇,然而当她真的找上门来时,却又只字不提那段前仇,这未免让人觉得那段前世的故事完全可以拿掉了。惠英红那时还是很年轻的,在电影里颇有点小家碧玉的味道,蛮秀气的,不过她可没有任何肉欲戏,纯粹是本本分分地演个配角。
《鬼叫春》有两个故事,前面一个故事很简单,就像药引子,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个饼的作用,可说起来这些女人也不是鬼呀!
第二个故事是画皮。让人感觉可怕的不是鬼,可怕的是人。
中国的文化里面喜欢女人是祸水的调调,无论是“烽火戏诸侯”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都会说是女人惹得祸,现在男人有了小三,也会批判小三是勾引别人的狐狸精,却不说根子在男人身上。
在道家养生文化中,会强调保精固本节欲,据说吕纯阳(吕洞宾)写过一首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悬利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画皮无疑就是这种论调的翻版,让男人看破女色。女鬼大可一下把书生吃掉,厮守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书生看到画皮真相,真看不出女鬼坏在哪?!
画皮改编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自然对女子,鬼狐皆抱有同情、欣赏的意思。因此,女鬼把书生的心挖走,是书生妻子吐了一口痰,变成了心,救活书生,真是对书生好色害人害己的讽刺。
演女鬼的胡锦,以《大军阀》扬名,媚眼波动,在《风花雪月》里演的泼辣的老板娘也让人印象深刻,难怪能红成一代艳星。
第二个故事是画皮。让人感觉可怕的不是鬼,可怕的是人。
中国的文化里面喜欢女人是祸水的调调,无论是“烽火戏诸侯”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都会说是女人惹得祸,现在男人有了小三,也会批判小三是勾引别人的狐狸精,却不说根子在男人身上。
在道家养生文化中,会强调保精固本节欲,据说吕纯阳(吕洞宾)写过一首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悬利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画皮无疑就是这种论调的翻版,让男人看破女色。女鬼大可一下把书生吃掉,厮守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书生看到画皮真相,真看不出女鬼坏在哪?!
画皮改编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自然对女子,鬼狐皆抱有同情、欣赏的意思。因此,女鬼把书生的心挖走,是书生妻子吐了一口痰,变成了心,救活书生,真是对书生好色害人害己的讽刺。
演女鬼的胡锦,以《大军阀》扬名,媚眼波动,在《风花雪月》里演的泼辣的老板娘也让人印象深刻,难怪能红成一代艳星。
下了很久才来得及看。
虽然心情不好,依然看的很有笑感,尤其当那个胖道士捉妖,和千手观音出现的时候。哈哈,李翰祥真的很有才。这样一个鬼片竟然让他拍的津津有味,也难怪此片也有津津有味的片名。
虽然同样是画皮的故事,但是拍出来各有千秋,就像同一首歌被不同歌手演绎,就是不同的味道。大陆的电视剧拍的有板有眼,新片画皮则充满人情伦理,这个则最接近蒲松龄老先生的原意,在戏谑中有真情,在杂耍中见道理。比如王生的妻子说的:世上只有两种女人,一种要钱,一种要命。但是也有她这样的要情的。王生在带人回来时,不忘对她跪拜,她也对他不离不弃,忍人所不能,是因为他们是“老夫老妻”的缘故吧。
胡锦演的是很不错,既妖且媚,又很风骚,在我看来她几有张曼玉的风致,但是不知为什么最后没有更好的发展。尤其她的吊梢眼角,真是天然一段风骚,尽堆眼角。真是我见犹怜。但是这段戏中的性格就很一般了。没有爱人,更没有恨,她只是尽了她做妖的本分。
很感慨的是王生的妻,不论那个版本,她似乎都是含悲带苦,受尽委屈只是为了丈夫。这样的角色看多了。原该漠然。但是每次看还是有些些感慨。
正听梁静茹的可惜不是你,安静的歌,安静的夜晚,听着就像那个妇人的心声: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所以为了他回“心”转意。可惜心回来了,意不知会不会转呢?
虽然心情不好,依然看的很有笑感,尤其当那个胖道士捉妖,和千手观音出现的时候。哈哈,李翰祥真的很有才。这样一个鬼片竟然让他拍的津津有味,也难怪此片也有津津有味的片名。
虽然同样是画皮的故事,但是拍出来各有千秋,就像同一首歌被不同歌手演绎,就是不同的味道。大陆的电视剧拍的有板有眼,新片画皮则充满人情伦理,这个则最接近蒲松龄老先生的原意,在戏谑中有真情,在杂耍中见道理。比如王生的妻子说的:世上只有两种女人,一种要钱,一种要命。但是也有她这样的要情的。王生在带人回来时,不忘对她跪拜,她也对他不离不弃,忍人所不能,是因为他们是“老夫老妻”的缘故吧。
胡锦演的是很不错,既妖且媚,又很风骚,在我看来她几有张曼玉的风致,但是不知为什么最后没有更好的发展。尤其她的吊梢眼角,真是天然一段风骚,尽堆眼角。真是我见犹怜。但是这段戏中的性格就很一般了。没有爱人,更没有恨,她只是尽了她做妖的本分。
很感慨的是王生的妻,不论那个版本,她似乎都是含悲带苦,受尽委屈只是为了丈夫。这样的角色看多了。原该漠然。但是每次看还是有些些感慨。
正听梁静茹的可惜不是你,安静的歌,安静的夜晚,听着就像那个妇人的心声: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所以为了他回“心”转意。可惜心回来了,意不知会不会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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