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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利辉,一个陈尸泰国医院博物馆60年的中国“食人狂魔”养成史《食人狂魔》

导演布朗尼·拉齐塞邦 / 尼亚达·苏达娜
编剧戴宝拉·卡姆普梅尔
主演段奕宏 / 察猜·本班尼
类型: 剧情 / 惊悚 / 恐怖
官方网站: http://www.zee-oui.com/
制片国家/地区: 泰国
语言: 泰语
上映日期: 2004-10-28
片长: 86分钟
又名: 细伟 / 利辉 / Zee-Oui
IMDb链接: tt0471977






 “我始终不清楚他究竟是一名凶手还是一位受害者。”

——《细伟》又名《食人狂魔》

小时候,村里小孩哭闹,大人吓唬小孩子,会说,“再哭?!再哭让计划生育的把你抓走!”而在泰国有这样一句吓唬小孩子的话语,“小孩子不听话,会被细伟挖去心脏吃掉哦!”

细伟,原名黄利辉,一个生活在纷乱的上世纪的广东人,他之所以臭名昭著,为泰国人家喻户晓,乃是因为他在四五十年代,他在泰国犯下的可怖罪行——残杀多名小孩儿,并食其心脏。

被抓之后,为以正视听,被枪毙后的黄利辉被通身涂蜡,做成了干尸标本,伫立在曼谷,湄南河西岸,一家名为Siriraj的医院博物馆里。

2004年,黄利辉,即泰国人口中的细伟的故事,由泰国人投资中国人段奕宏主演拍成了电影,名字就叫做《细伟》,中国人转译过来,更名为《食人狂魔》。

电影中的黄利辉

1946年,刚刚结束抗日战争的中国有陷入内战,黄利辉身体孱弱身患哮喘,又家破人亡,仅剩孤儿寡母。母亲交付他一把做工不错的匕首,要他自保,去泰国投奔一位叔父,谋一条生路。黄利辉说他一定混出个模样再接母亲去泰国享福。

黄利辉满怀希望地奔赴了泰国,一下船,海关人员问他姓甚名谁,他说黄利辉,泰国人登记作,黄细伟。黄利辉再三争道,“利辉啊,利辉。”没有人在乎,并向他索要10泰铢的移民费,细伟拿不出来,便被粗暴地剃头,关进了监狱。

对于名字,中国人一直有着独特的情愫,名字是身份的象征,也是父母与我们的另一种生命,我们对我们的名字没有选择权,正如生命一样,它是父母赋予我们的,也会追随我们一生。或许一如那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不可弃,一样用于名字。细伟在泰国第一次遭受了无视和侮辱。

他的叔父把他捞了出去,带他走在街上,他依然充满热望与憧憬,他看见街头的杂耍表演会衷心鼓掌叫好,看见佛像会顶礼膜拜。但他的叔父只想把他当作一个包袱甩出去,拉着他马不停蹄,赶到一家宰鸡场,让他在那里做工。老板问,有居留证吗?叔父连连点头说有有。老板看了,念叨着,细伟。黄利辉再次辩解道,“是利辉啊,利辉。”他的叔父瞪他,似在告诫他,在这里,别人喊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黄利辉终于妥协了,从利辉变成了细伟。或许正是这样,他随着身份的改变而命运也随之发生了巨大而不可逆的变化。

细伟认真努力干活儿,然而,主家的女主吃饭却只让他吃白米饭,不让吃菜。他的哮喘病犯了,主家不管不问,主家的小孩子也一再嘲笑戏弄他,他呵斥吓唬孩子却被主家的女主敲晕在血污、鸡毛遍地的砧板前,他受够了,终于趁主家不在,偷了钱,溜走了。

他去了码头,扛大包。他孱弱的身板和外来的身份,招来欺弄,他忍着,也没全然绝望,一个名叫“阿妹”的小女孩儿不嫌弃他,不欺弄他,愿意和他待在一起,还送他小花儿,他攒了钱,终于可以买副药治一治自己的病,然而,又一次群起的欺辱使他的药泡了汤。在疾苦困苦的睡梦里,阿妹来看他,却被梦魇中的细伟无意间杀害了。梦里,细伟被自己的长官命令掐死一个受了重伤的日本人,他痛哭着掐着“日军”的脖颈儿,直至他失去了生命迹象,他醒来,日军成了阿妹。他对世界似乎彻底失去了希望,那一刻,或许是他彻底改变的一刻。

他的病在恶化,他仍旧怯懦不堪,为人嘲弄,他想起了他的母亲给他治病的药方,想起了军官的迷信,人心熬汤喝,可以治病,吃人心肉可以变得坚强勇敢。细伟,在桥下杀了第一个女孩儿。他不愿意那样,他去了另一个地方种地,虽然在另一个地方仍是有孩子来嘲弄他,但还差强人意,他的菜快熟了,孩子们也习惯了他,开始不那样欺弄他,可是一场暴雨改变了一切,田地被毁,身体更糟,气馁坏了的,衰爆了的细伟又遭到了孩子们的嘲弄。他杀了第二个孩子,他变得麻木不仁,接着官方又陆续爆出另外三个孩子的惨死。但他们的死亡并未直接指明是细伟所为。在困厄中的细伟再次向一个男孩伸出毒手后,他被抓了现形。警察和一名曾帮助过细伟的一名记者围住了他,他挥舞着火棍和刀,嘶喊着,“我要杀了你们这些畜生!”

女记者似乎看见了他的悲伤和无助,落出了人文主义者的眼泪,她对着细伟叫“利辉,利辉!你还记得我吗?”

细伟陷入了混乱,他长久以来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像是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他把刀放下了,哭喊着“妈——”

女记者曾说那些警察,他们只在乎是否有人替罪,她猜想利辉不是六个孩子的唯一的凶手。在电影里,一个律师对细伟说,“你认罪承认所有的孩子都是你杀的,你就可以回家了。”

最后,细伟在法庭上承认,字幕打出,1959年9月16日,细伟被执行枪决。而那位女记者在深度的报道中,保持着怀疑,和同情,她极富感伤地写下了一句,“我始终不清楚他究竟是一名凶手还是一名受害者。”

网络“现实”中的黄利辉

没有谁能做全能全知的上帝,关于现实中的黄利辉,我只能说在现实和流言的版本里,呈现了一个斑驳的现实版本。

黄利辉还是那个黄利辉,他是个怯懦胆小的逃兵,一米五的身材,错落不齐的牙齿,粗大的鼻孔,圆圆的招风耳,总之,低矮而丑陋,他的身体也确实糟糕透顶,童年时期就颇受嘲弄,十九岁,听了别人的建议,奔赴了泰国渴望生活有所改观。同样,到了泰国,名字被海关人员心不在焉地错记,任何申诉也都无济于事,又因身上无钱缴纳移民费而被投进监狱。

出监狱的黄利辉成了泰国人口中的细伟,他先在码头工作,可他瘦弱不堪的身躯和仍遭欺辱的现实,令他坚持了几个月,便离开了。然而,在码头的日子里,他没有遇到一个叫阿妹的小女孩儿,也没有人给他送过小花儿,也没有电影中出现的那个女记者,给他钱让他去买药,但,他也没在那个地方杀人,当然也没有在那里错杀阿妹。

后来,他才前往巴蜀府投靠亲戚,做苦工,这就是电影中在菜市场宰鸡的那一段故事,确因不堪忍受亲戚的冷淡和老板的辱骂和虐待,他逃离了,他辗转到处做零工。随后,并没有什么突发性的事件,他像是慢慢“觉悟”了,并开始了他作案。

他的作案动机一样追溯到了过去,追溯到他曾听一个出家人说,只有吃了人的内脏他才可能恢复健康,变得健硕,也有人跟着电影依葫芦画瓢,讲他的母亲确实曾为他挖取过死刑犯的心脏给他做药引,同时也追溯到他当兵的那段岁月,饥馑迫使他第一次尝了人肉的味道。无可否认的是,压抑的细伟终于开始了自己的屠戮人生。

有人说他杀死了十几个孩子,并吃了他们的内脏,但根据泰国零星的信息能得确认的是,细伟杀了六个孩子。被抓的情景是一致的,都是在最后一次作案,毁尸灭迹的时候,被抓了现形。

在诸多人唏嘘和痛斥的时候也有不一样的声音。有人说,细伟有可能做了替罪羊,他也根本没有吃过人肉。首先在披露的案情报告中显示,在对细伟长达96个小时的连续审讯中,他一开始是拒绝承认自己杀了人的,直到第二天,他承认了自己杀了3个,再到最后他承认杀了6个。没有人知道这96个小时里发生过什么,而在他的招供的审讯记录里出现了绘声绘色的翔实的作案细节,那些细节包括如何掏心掏肺,如何烹煮吞食,一如文学作品那样落到了详处。

然而,更为离奇的是,那些受害者据披露显示他们只是被利器肢解了,但并没有缺少什么人体器官,而说他吃人肉的传言则只是来源于在他被捕的时候,他的家里的碗盘里发现了肝脏,而据当时的医疗检测,给出的批示是,“有可能是人体器官。”那么言外之意是,没有人肯定那是人体器官,不排除是他在市场里购得的其他动物的肝脏。之所以怀疑是人体器官的原因,或许正是因为那个被毁损的尸体已经无法检测,或是当局就没有检测他是否是丢失了器官。因而,在泰国人眼里,他的恐怖翻倍般地增加了。

另一个值得留意之处在于,在细伟承认自己的六起犯罪时,其实当时是发生了七起类似的案件,只是其中一起的受害者逃脱了,逃脱的是一个女孩,她认定细伟并不是想要杀害她的罪犯,而是另一个当地的贵族子弟,然而,她终其一生都拒绝指认那位她说的贵族子弟,以洗清细伟是连环杀人案的判决。

综合那些案情细节,有着那样一批人认定,细伟很有可能是个杀人犯,但,他不见得是个连环杀人犯,更不见得是个“食人狂魔”,他只是一个诸多杀人案的替罪羊,那个未被披露出的贵族子弟倒有着巨大的嫌疑。而把处绝的细伟的尸体做成标本,也可被认定为是警方出于害怕真正的罪犯再来犯案而玩儿的“杀鸡儆猴”的把戏。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就不只是细伟的悲哀了。

诸多的网友在陈述细伟的真实案例的末尾,通常都会再加上一句大致雷同的评价,一个怯懦胆小,心地善良的人最终演变成一个食人狂魔,真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情。

从电影到网络“现实”再到我的个人观感

我不能认定黄利辉是否是连环杀人犯,也不能认定他是否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食人狂魔”。但,保持怀疑是必要的。

《细伟》是泰国人投资的,是泰国人导演的,只不过由中国的段奕宏主演,我想,泰国人不会因体恤中国人怎样看,而选择怎样拍这样一部真实存在过的人和事。

无疑细伟在被捕的那一刻,在毁尸灭迹的犯罪现场里,他已经是个死刑犯了。

但导演给了一个充满悲悯或人文关怀的视角,去看待细伟由一个饱受欺辱,到犯罪,到被捕枪决的全过程。同时,又以一个记者的身份指责泰国警方,“你们根本就不在乎谁是真正的罪犯,你们只是想要快点了结此事!”同时又发出这样的声音,“我怀疑凶手并不是一个人!”

导演和制片方似乎站在了细伟的立场,不过,他们也对细伟杀死三个孩子并用她们的心脏治病,给予了镜头上的实写,但,他们在细伟是否确切地杀死过六个人却给了一个模糊的描述,似乎没有人对细伟杀死六个人而给以实锤,相反,在末尾,一个道貌岸然的律师的形象的那番话算是直接为细伟翻案了,他说,“你承认那些人都是你杀的,你就可以回家了,你不承认,你就会被判死刑。”听到那话,细伟迷惘空洞的眼神中闪现了光亮,他问“回家?”律师回答,“嗯。”

在挤满人的法庭上,在人声鼎沸,骂声连连的法庭上,细伟痛苦而绝望地回答法官问的那句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他颤抖着说,“是”。

显而易见,有那么一批泰国人觉得细伟是个悲剧性的存在,他很有可能顶替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罪行,并承受了自己本不应该承受的那些——为更多人痛恨,为自己的罪行“站岗”,通身涂蜡,六十年不能入土为安,甚至在更长的时间里他仍将背负沉重的骂名。

无论怎样,他也不是全然无辜的,人们对他食人肉的猜想也并非空穴来风,无论追溯他曾经的历史还是追查他的行为的动因,他以人的器官作为治病的手段并不完全像杜撰的。有人说,在中国的历史上,在封建时期,有那样的人就是这样觉得,人的器官可以作为“漂亮”的药引。鲁迅先生的“人血馒头”成为了很多人的例证,并不厌其烦地拿出来佐证那时国人的愚昧。

无独有偶,在1999年由英国、美国、捷克合拍的一部名为《战地恶魔》的电影中,也提出了人肉可以治愈肺结核,并使人变得强壮勇敢起来,这种观念还被电影中的印第安人所认可。而,更巧的是,有人推测细伟得的并不是他所说的哮喘而是肺结核,有这种观点的人例证道,哮喘咳嗽的时候应该是满脸涨红,而细伟是脸色苍白,哮喘一般不会咳血,但细伟咳血。而细伟之所以把肺结核说成哮喘乃是因为哮喘不传染,肺结核会。他怕本不为人接受的自己更加遭受周围的嫌弃与抛弃。

对于人倾向人肉治病的看法,在中西方显然都有存在,在这一点上,细伟似乎披得上“食人魔”的称号。可是我们就能因此而盖棺定论细伟就一定是一个怎样怎样的人吗?从电影《细伟》中来看,一部分泰国人,或者说,一部分泰国知识分子似乎并不想这样认为。

细伟毋庸置疑是时代的牺牲品,是人情冷漠和人性复杂的悲催产物。在全世界都将背离他而去的时候,正如《战地恶魔》中的那句台词一样,“道德观,是一个懦夫最后的防线···想要更强大,就要去杀戮。”为所谓的“勇敢”和证明自己的“强大”,突破了这样的防线,那就要演变成吃人了。

最后的反思

如果你关注细伟的案情或关注《细伟》这部电影,你或许能发现国人关于“细伟”的一些细节。

国人把泰国人称为《细伟》的电影译作“食人狂魔”,国人在描述“真实案件”的时候夸大了死亡人数,国人热情洋溢地为电影评分,讨论段奕宏一个人的演技撑起了整个电影,国人有意无意地以“一个善良憨厚的人最终因人情冷漠走向了杀人食人的极端”评价细伟,似乎有意指责泰国把人变成了那个样子,国人还把“包袱”甩给历史,称那是一个矇昧吃人的时代。

这里能有多少可以解读和述说的人心不古?或许,可以这样说吧,人们并不在乎是否真的有一个食人狂魔的存在,他们只是需要有这样一个人顶着这样一个名号,让他们唏嘘,让他们吐槽和探讨,让他们在精神疲乏的时候能够偶尔精神紧张一下。电影的短评之中评论不够恐怖,拍摄不够完美的人大有人在。太多人,不关心世界,不关心人类,他们只关心自己的享乐和安生。这是细伟那个时代的悲剧,同样也是这样一个时代的悲剧。

或许泰国的另一部叫《厉鬼将映》的恐怖电影就很好揭示了人们的这一卑劣本性,电影中讲,太多人喜爱恐怖片,而导致导演刻意去营造真实的恐怖,在同样拍摄一部具有现实根据的恐怖电影时,为达到效果而使演员毙了命。演员化成了厉鬼,将所有以贪图“恐怖快感”的人全部杀死,厉鬼杀人前发出了震人肺腑的话,“你们为什么就这么喜欢看我去死?!”

是的,别人的不幸是我们无聊的嚼头,是我们开发麻木情感与神经的利器,总之,一切为了娱乐,娱乐至死。

我们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全人类,那些具有人文关怀的人,能够在现实和虚构中同样吸取教训和成长的大有人在。在人们谈论段奕宏的演技如何了得的时候,其实我们更应赞赏的不是段奕宏的演技如何如何,我们更应赞赏这样的一个人是何等的弥足珍贵。

有不少人并不知道在拍《细伟》之前,段奕宏不叫段奕宏,而叫段龙,《细伟》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他摆脱不了细伟对他的影响,走不出他的悲伤。因而,他化被动为主动,细伟被迫改名,他主动改名,以图改变自己的身份进而改变自己糟糕的境况。如果我们都能够体悟人生,感受真正的悲痛,我们虽不见得会像段奕宏那样悲痛,但,我们却一定会让世界变得更好。

也只有更好地体悟人生,怀着极大的人文情怀看待事物,不以娱乐为目的而刻意丑化抑或美化一切,悲剧才不会更多地发生。要知道,丑陋就一定有罪,美丽就若“天仙”,实在是人类认知上难以绕开的暗井。






看了百度段奕宏吧里网友发的《细伟》的截图,静止的画面上,细伟蹲在地上,一只臂无力的搭在膝上,另一只手撑着头,脸上的表情空洞绝望,两只眼呆呆的望着地面,他看到了什么?是死亡吗?被自己杀死的孩子,还是自己那已不付灵魂的躯壳。故事内容早已知道,但看了这副图,还是有种胸口被狠狠撞击的疼痛。于是想方设法找来看。

这不是个复杂的故事,没有《汉尼拔前传》的曲折,也不似《加州电锯杀人魔》的血腥,它只是让我们看到了在动荡的年代里,一个绝望无助的小人物面对现实的步步逼迫,崩溃疯狂,最终被悲剧的命运一点点吞噬掉。

利辉曾经也是个充满希望有尊严有骨气的青年,走下舷梯时,虽然满眼皆是初到陌生地方的慌乱,但他却敢纠正签证官自己名字的发音。被粗暴剃去头发时梗着的脖子和抖动的嘴唇。和叔叔一起走在唐人街上的利辉看起来是多么淳朴可爱又善良,即使台上几个一般的戏剧动作也引的他鼓掌,走过庙旁必要双手合十祈祷。他对菩萨在说什么呢?是祈祷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还是要娘放心他会过的好?

鸡肉店的老板娘使我想起了《三毛流浪记》里的老板娘,一样的克扣饭食,一样的怒打怒骂
一样的工作满档。当利辉被老板娘的木鞋打破头,蜷缩在鸡毛血水木桶间时,一只只放过血褪了毛白净净亮晶晶的鸡在水桶中荡漾。此刻利辉是否也感到自己的命运象这些鸡一样,放在毡板上被人无情的宰割。

跑是必然的,对于对未来还保有幻想的利辉而言,这里没有未来的影子。然而一个语言不通又生着病的外乡人,他还能去干什么呢?当然只有出卖力气。此时的利辉已经病的很严重了,他几乎总在咳嗽。说到这里,剧中每次利辉去见工,别人见他咳嗽都问他生什么病。他总说是哮喘。可依我之见,哮喘发病时应该是呼吸急促,喘不上气,因为闭气而面部紫红。可利辉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他一直在咳嗽,尤其至晚期还有咳血。所以我觉得他得的更可能是肺痨,也就是肺结核。如果更深一步去猜想,利辉也许知道自己得的是肺痨,但他撒了个慌。哮喘只会影响自己,肺痨却是要传染的。他不能自断生路。

看着利辉咳嗽的越来越频繁急促,看他因为咳嗽的抽动而弯下的腰,看着他肿胀的眼睛毫无血色的嘴唇,(插一句,听说肺结核咳嗽抽动会引起巨大的肩胛疼痛,严重时可致人昏厥。利辉当时的生活应该是痛苦无边、暗无天日吧。)可想而知在米店抗大包决不是他能应付的差使。所以我们看到的是利辉一次次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看到他不断的被工友戏耍嘲弄。在这个体力就是实力的世界里,一个病弱无力的外乡人只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玩乐对象。

还好有阿妹,这个肉肉脸、大眼睛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乖巧小女孩,象一屡阳光照进利辉敏感、孤苦、自卑又久无人问津的内心。阿妹摘朵花插在利辉耳畔,利辉看着那朵花,又闻一闻,笑了,淡淡的,却是那么松弛。这朵花让他想起什么?是故乡的童年吗?还是妈妈的笑容?阿妹象世上一切的美好,小小的却又无私的温暖着利辉,让这个可怜人在最生不如死的日子里还看到一丝希望。

利辉时常做梦,梦里有童年时与伙伴们在田埂上放风筝,有妈妈忙碌的身影和温暖的笑容,有战场上无情的撕杀、惨烈的哀号。利辉扭动着挣扎着哀叫着一次次从梦中惊醒,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地。如果从心理学上判断,利辉患有严重的战争综合症。一个心志尚未发育成熟的孩子被强行推上战场,目睹了杀戮强暴,一切人性中的极恶,然后被要求亲手掐死敌人,吃掉他的心脏,从而完成男孩到勇士的蜕变。这样的摧残是一个十多岁孩子所能承受的吗?这样的经历要他用以后多少个夜晚的梦魇才能扶平?

我十分伤感泪流满面的看着利辉在睡梦中掐死了阿妹,我想摇醒他,可我心里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只能这样眼睁睁的,无比同情、万分遗憾的看着他在无意识中扼杀了心中那点残存的美好与希望,看着他向悲剧的深渊一点点滑去。

说到这里,我要大声赞叹老大的表演,这是一部泰国片,泰语无字幕,可却完全没有影响我对电影的欣赏和领会,最大的原因就是演员表演的太出色了。在全剧中老大的台词很少,我想是为了烘托利辉在异乡那种无依和孤单的感觉吧。他所有的演出都是靠肢体眼神和表情来刻画的。举例说我最喜欢的错杀阿妹这段(不是喜欢杀阿妹,是这段最考验表演功力):利辉在梦中错杀了阿妹,猛醒后摇摇头发现是个梦放松下来,一低头看到伏在胸前的阿妹,先是疑惑的唤了声“阿妹”?然后是以为阿妹睡着了便带着笑声的轻声呼唤,三四声后不见醒,疑惑用手轻触鼻息,发现阿妹死了,楞住回想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手,想到可能是自己掐死了阿妹,惊叫一声退到床角,又怕被人听到赶紧捂住嘴巴。当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想去呼救又不能,只能在床板上无比悔恨的摔打那只作恶得手,捂住嘴用头撞击床板,嘴里发出动物般的哭叫声。伏在阿妹身上小心触摸她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抱起她,把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前,摆着手哭喊着:阿妹,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哭到伤心处忍不住声音大起来,又左右环顾,捂着嘴呜呜的哭。这是很长的一段表演,从噩梦中的痉挛疯狂,到发现阿妹时的惊讶、喜悦,再到对阿妹死的难以置信,杀人后的恐惧,自己错杀阿妹的愧疚、自责、心痛,想要呼救又害怕被抓的矛盾,全部在短短不到两分钟里表现完成。老大用他真实传神的肢体语言和眼神,把人物的内心冲突和矛盾表现的畅快淋漓。感谢老大的演技,此刻我眼中没有了袁郎,只有这个怀着愧疚之心哀悼美好的可怜人。这一段我看了很多遍,每一次都会流泪,为利辉这个悲剧人物无法扭转的命运车轮。

利辉人生转变的另一个诱因:菜田被毁。看着利辉在菜田里辛苦的锄土浇水耕作,看着菜苗一天天长大,看着调皮的孩子不再捣乱和他友善的挥手,看着夕阳下利辉站在快要成熟的菜田中怀着对未来生活的希望心满意足的笑时,多希望这就是故事的结尾,一切就停留在这一幕。显然这不可能。影片一分钟后,暴雨来了,菜田里的水越来越多。利辉又病发了,蜷缩在漏风又漏雨的棚子里咳嗽着喘息着,他就象那田里的青菜,不知能否熬过这晚。人的生命终究是顽强的,但当利辉站在被雨水冲刷的东倒西歪的青菜中,他无法躲避的崩溃了。那场暴雨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利辉在咳血,他知道自己病入膏肓,却又无钱抓药,于是想起儿时母亲喂他喝的心肺汤。说到这有想插一句,小时侯读鲁迅,那个为了给儿子治肺痨而去买沾了革命志士鲜血的血馒头的父亲,只会让我想到愚昧与无知。可是利辉的经历却让我感到对现实与命运的无力感。抓小孩、杀人、取心脏、煮药,这似乎就成为他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方式。

利辉被抓被处死都是必然的,因为他犯下了不可被饶恕的罪行,无论是杀三个还是三百个。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善良的可怜人,一个也有梦想也有尊严也有信念也有爱的好人。可是这个好人在失去人性的良知和正义后,绝望崩溃最终选择了疯狂和报复,成为一个可怕的恶魔。比较老大最受大家爱戴的袁朗这个角色,正如士兵吧里盛放姐姐说的:“袁郎看似是个恶人,但他的作恶是为了善良能更少受到伤害。他洞察人性却还相信人性,对人性的弱点了如指掌却还对生命抱有深深的热爱。这是一种对生命更强烈的爱,更成熟的爱,更高级的爱。的确,对生命的热爱不是仅仅因为有光明才热爱,而是在看过最深的黑暗之后还是坚信光明依然存在。这需要很高的智慧,也需要坚强的意志,同时,还需要一颗悲悯的心。”

曾听过一句话:我们都想做好人,可是有人总在关键时候迈错了腿。看过电影,我总在心里替利辉惋惜,如果当时在鸡肉店他能坚持下去不要逃跑,如果暴雨冲毁菜田他能不绝望继续再种菜,也许他最后的命运就不会是这样了。但这就是现实,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脚下的路。就象利辉和袁朗都是好人,在现实无情的打压和摧残下,一个绝望了,作了善良的恶人,一个继续坚信,成为恶的善良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选择,结果却天壤之别。当然,会有人说,利辉如果选择不杀人,最终他也会病死。但至少他是尊严的死去。人都难免一死,但苟且的活着还是尊严的死去是另一个值得我们讨论的话题。

我们都是生活在这世界的云云众生,都会遇到挫折困难,都会有迈不过的槛儿、有想不开的时候,大概很少有人能做到袁朗那样洞察一切却还对时世充满信任。但至少可以在决定迈出哪条腿前想一想,再想一想。








我从未用过如此长的时间来写一篇影评。虽然这篇评论并不长。
这部电影是一年之前看的,当时很有写的冲动,但是下不了手,因为回顾那样的情节是种钻心的折磨。
偶尔回想起细伟,我却不敢深入思量,不敢揣摩老段当时饰演利辉的心情,不是想不到,真的是不敢,因为当你站在现实的立场把那一切当成事实的话,太恐怖,太残忍了。
也许我如今觉得没什么,基本可以克服那样的心理障碍,却仍是不安,当你要深入人物的世界里,探寻它存在的方式和经历时,那一切还是那么清晰明了。

赤贫青年利辉背井离乡,背负着战争阴影,忍受着非人待遇,目睹着天灾人祸,与病疾纠缠,同现实抗争,他绝望,但却仍然坚强的,他愿意相信这世上还有善良的信仰,哪怕只有一个孩子能够给他最真实的温暖;而他失手误杀了那个与他最亲近的孩子,他亲手葬送了自己唯一的朋友,葬送了关于善的最后希望。于是善良便伴随那个无辜的小女孩在瞬间一去不复返了。
也许这场悲剧可以避免,但现实面前没有也许。
他崩溃了,疯狂了,美好的生命就这样被自己毁于一旦,自己就这样从一个安分善良的人成为了杀人恶魔。
电影展示了世界最可怕的状态,那就是善良的人被逼向邪恶,实施着自己本不能忍受的罪行。
一个个孩子被杀死,挖心,弃尸,一个个家庭变得惨不忍睹。
食人心真的能治好利辉的肺痨么,即使能够治好,他的心还是伤的。善良的人放弃了善良,彻底地绝望。并非他不再相信善良,而是善良的机体呼吸困难了,几近停滞。就像他的肺。其实他多么想挽救自己的善良啊。
但他已经太熟悉这世间的残忍与冷酷,他还有什么理由相信这个世界。杀人是罪恶的,但却是那个时代集体制造的罪恶。是众人的小恶铸就了食人狂魔的大恶,是众人谋杀了本可以长存的善良。一次失手,使他认为自己已经与善良诀别,已经染上罪恶的血,没有任何回转的可能。于是他逃离,从道德的一端疾走到另一端,对他而言,让自己活着,就是此时唯一存留的善。
一个生命就这样扭曲了。
最后,他被审判,被枪毙,大快人心。但你不觉得心理还有一些不甘么。因为你觉得一切本不该如此。

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你看,细伟做到了,生命被毁灭了,善良被毁灭了。这个悲剧从始至终贯穿着,藏在历史里,藏在人性里,藏在每一个偶然和必然里。
这是一个极端的案例,你会觉得它离你很远很远,你会庆幸自己还生活在一个人民幸福安康国家繁荣祥和的时代里,但你是否察觉到我们的善良也在遭受瓦解呢。在某种程度上,人们不再期待善了,不再相信善了,因为他们愿意认同这世界是残酷的,冷漠的,无情的,他们愿意接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必然存在的。人们渐渐学会了用他人对待自己的方式对待别人,并认为合情合理。
在一个崇尚智力的时代,你的善良可安好?





请注意:这篇文章不是我写的!是我觉得一篇写得比较的好的,用来学习。

相信大家都还记得语文课本那篇鲁迅的《药》里人血馒头治肺病的情节,而电影《细伟》讲述的正是一个差不多的故事。但《药》描写的是中国民众麻木、愚昧令人痛心疾首的现状。而这部电影反映的却是因社会整体的漠视与凌辱之下,一个弱小灵魂的消亡。

段奕宏(当初就是冲着老段去看的,他在里面的表演真是没话说)饰演的利辉从小患有肺病,在他小时候,因为病重,母亲去挖死刑犯的心脏给他熬水喝,那是他第一次接触“人心”。第二次是他当兵的时候因为胆怯,他的长官挖出日本人的心脏逼他吃下去好增加胆量。第三次就是在大陆内战时逃难到泰国,当他被生活逼到人格扭曲的时候,他开始杀小孩,用他们的心来熬水喝。如果说第一次接触人心是因为母爱和一些愚昧,第二次则是因为战争,这两次都不是他主动自愿的,而第三次,则是因为生活的逼迫,让他主动拿起了刀。

一个在饱受饥荒、战乱的贫瘠的土地上生长的少年,移民船靠岸,他瘦弱的身躯混杂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的眼里充满着迷茫、无助还有好奇。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善意的微笑,却是粗暴的辱骂、嘲讽与蔑视,愤怒、委屈的泪水由他眼中滑落,伴随着珠珠血串。

开篇我看见的这个年龄不详的人懵懵懂懂过海关时,绝对想不到他曾是个杀过人的兵。他尚有尊严感,反复对着签证官员强调自己的真名实姓,交不出十块钱被强行剃头冒了血还晓得咻咻愤怒,可能是他的肺病和战争后遗症还没有发作,他唯唯诺诺地跟着亲戚走向梦想中承诺给妈妈的前途,这莫测前途就像那个他时抱时背的虚浮大包袱,是他无所依托的身体唯一的旅伴。

他路过街市边的佛像都记得双手合十认真拜一拜,扒上火车逃跑沿途望到佛塔也会虔诚祈祷,但他在后半部在巨大佛像前和寺庙中杀人挖肝熬汤却可以完全的视而不见,佛祖又能帮得了他什么?佛祖都不曾给过他一条正正当当活下去的生路。

黄利辉案在当时的泰国可谓家喻户晓,当时常被用来“止小儿夜啼”,泰国警方资料显示,他一共吃了十数个小男孩的心和肝(在电影里该数字有被屈打成招的嫌疑),以为可以改善身体虚弱的状况。1950年被捕处以绞刑。为警醒世人,将其做成干尸,陈列在诗丽拉吉医学博物馆。


最受争议的是得了结核病的利辉拿小孩的心肝成药引一事,多数人会哀叹是封建迷信所带来后果。殊不知,食人肉治痨这一传统在中国的渊源的渊源是什么。

有证据表明,至少在东晋时就已经有僵尸肉可以如要的观念了,刘宋时期的《异苑》卷七云:

“京房尸至义熙中犹完具,僵尸人肉堪为药,军士分割之。”僵尸肉入药的观念其实是某种落后的原始思维模式的残存,这种模式被法国人类学家列维布留尔命名为“互渗律”,“互渗律”涉及面很广,影响者大多数原始部落的思想与行为,具体都食人肉的风俗,布留尔是这样阐述的:”食用一种生物,就意味着在某种意义上与他互渗,与他相同,与它同一......“,唐代药物学家陈藏器在《草本拾遗》中有云:人肉治羸疾。”自是闾阎相效割股,于今尚之。所以说最初人肉入药可能是针对结核性疾病的。

众所周知,结核病在抗生素药物诞生之前是一种致命的慢性病,治疗的方式中,加强营养是非常重要的手段,“贫穷是结核病最好的沃土,而充足的高蛋白食谱,不断改善的营养,以及更好的卫生和居住条件则会阻止它的发展”,所以高蛋白的肉类就成为治疗这种疾病必须的营养品,这是古代许多民族共同的做法。在中国古代某些特定时期,升斗小民获得牲畜肉类可能比较困难,因此有孝子会自割股肉代替之,这也就是割股奉亲首先出现于民间下层的原因。这种骇人听闻的行为能顾发展成社会风俗并成为衡量孝心的重要尺度却依赖于那个时代特有的社会文化背景,唯一能够阻碍其蔓延的儒家教条“父母之体不合损伤”,早在沉重的赋役压迫和游牧民文化、佛教理论的冲击下变成一纸具文。割股奉亲藉此蔓延,并流毒千载,到了后来,人肉才被人们应用与其他疾病。

由此看来利辉的做法在当时人们认为是十分正确的,因为当时的医疗理念如此。而这种理念是无法与鲁迅先生留洋学过的先进医学技术比拟的。所以说本片并不是意欲着人性的恐怖,而是一个时代的恐怖。

然而造就这种恐怖的因源并不是来自于利辉本身,他曾幸苦劳作,但换来的确实一包被雨水冲烂的药磨,他曾幸苦耕田,天公不作美,几个月的努力被一场大雨化为了泡影。生活的压力,活着的渴望促成了这种恐怖,由此可见,他也是可怜人,他也是受害着。

在漫长的世界历史中,因为干旱、洪水、蝗灾、暴政、暴民等天灾人祸,经常发生饥荒,特别是政权更迭的战争时期更是灾祸不断。“吃人事件”在中国历史上史不绝书,细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震撼点:人家去泰国是谋生的,到头来却成了躺在曼谷死尸博物馆的一具干尸,多么可笑,多么悲哀。








除了老段真不知道这么粗制滥造的电影有什么看点?如果不是老段,给两颗星都嫌多。利辉的遭遇虽然让人扼腕叹息,但其滥杀无辜儿童的行为不值得同情,这和现代社会那些自以为是疾世愤俗而砍学生的垃圾有什么区别?影片的制作也比较粗糙,镜头配乐色彩剪辑毫无亮点,男主作案手法更是漏洞百出,就这样竟然都让警方束手无策,那年代的泰国警方都是吃翔的吗?

影片最大的看点其实是老段的演技,虽然影片剧情非常单薄,单薄到无法让人信服的支撑剧情进展,这导致影片的进展和转折显得生硬。但是剧情不够,演技来凑。老段的演技明显甩其他演员几条街,初到泰国的谨小慎微,面对老板的胆小怯懦,误杀Mei时的撕心裂肺,初次作案时的紧张纠结……都表现得淋漓尽致。至于最后洞穴据说很感人的那幕,却让人无语,问题不在老段的表演,老段的这段表演还是不错的,可惜被那句雷死人的“妈妈”给破坏了。想到妈妈没问题,问题是这段出现得太突兀了,毫无渲染就这么强行插入、转折,很破坏氛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利辉的遭遇让人叹息,但他的行为却让人不齿。想想国内那几起校园案,那些无辜的孩子凋谢在陌生人手里,而凶手的动机何尝不是自以为社会的不公,这样的人值得同情?这样三观不正,除了男主演技外一无是处的电影不知道为什么被那么多人跪舔,竟然还说“ 给十星都嫌少”。我不知道在泰国的影评网这部电影能评几分,但在Imdb上连及格线都没到,也可见其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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