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金基德
编剧: 金基德
主演: 韩业云 / 全成焕 / 徐智锡 / 孔宥硕
类型: 剧情 / 爱情 / 情色
制片国家/地区: 韩国 / 日本
语言: 韩语
上映日期: 2005-05-12(韩国)
片长: 90分钟(法国) / 88分钟(蒙特利尔电影节)
又名: 情欲穿心箭 / 情弓 / The Bow / Hwal
IMDb链接: tt0456470
编剧: 金基德
主演: 韩业云 / 全成焕 / 徐智锡 / 孔宥硕
类型: 剧情 / 爱情 / 情色
制片国家/地区: 韩国 / 日本
语言: 韩语
上映日期: 2005-05-12(韩国)
片长: 90分钟(法国) / 88分钟(蒙特利尔电影节)
又名: 情欲穿心箭 / 情弓 / The Bow / Hwal
IMDb链接: tt0456470
《弓》属于那种对白很少,几乎是只用人物的表情,动作来表达电影主题,这样的电影十分难拍,像《那年夏天,宁静的海》,做出来的效果就很差了,还好淡淡的日本式风情弥补了些许不足,前久看过中国青年导演书亚的《车逝》,那完全是一种折磨;台湾也擅长着一类型的导演,就是蔡明亮,相比较而言,金基德的电影似乎更优美一些,蔡明亮则压抑很多。
弓在电影中不仅仅是一个道具,还是贯穿电影的重要的一个线索,电影开始的时候,弓最为一种乐器,像二胡一样的拉奏乐器,声音喑哑哀怨,在茫茫的海洋中更是烘托出一种孤独的气氛。同时当弓拿在手里又成了防御的武器,仅仅的防御,绝对不是主动进攻,和刀这类的锐器有着分明的区别,而后弓也是一种算命的工具,很像魔术表演中的一种飞刀表演,给观众用有惊无险的心理暗示,到了电影的结尾,弓也成了一种男性生殖器的象征,准确说的话,是箭,当然理解成弓也可以,因为弓的大部分职能和箭都是密不可分的,除了作为一种乐器除外。
“力与美宛如紧绷之弓,我愿如此,直至终老。”电影结尾给出一句对弓的解释,如果弓象征着力与美,那么“力“象征着男性之力,“美”象征着女性之美,“紧绷之弓”象征着中剑拔弩张的紧张状态,虽弓之紧绷,却蓄势不发,无疑是电影中男女主角关系最好的形容。
女孩在七岁就一直把女孩抚养着,并在十七岁打算和她成婚,这是一种非常不正常的状态,双方面都体现出不正常,老人的想法自私,却对这件事充满了仪式感,从帮女孩洗澡,睡觉要牵着女孩的手,在日历上划日子,这类;但这不能单纯用欲望来说明,准确说是一种压抑的,圣神化的欲望,有一定的行为准则;女孩的不正常是处于不抵抗,可以这样说如果那个男孩出现,女孩极有可能和老人结婚,但是这不是一种爱情,是一种依靠;女孩十年没有下船,十年来老人是对女孩最好的人,其他来船上钓鱼的人,都对女孩有赤裸裸的欲望,而老人是规则化欲望。
男孩的出现打乱了,老人和女孩的关系,当然我觉得男孩仅仅是一个导火索,因为,老人对女孩的占用欲是一切矛盾的根基,男孩并不是对女孩没有欲望,关键是女孩接受男孩的欲望,在男孩看到女孩洗澡的时候,女孩和男孩之间的眼神交流自然无邪;男孩希望带女孩离开,这和老人的意愿起了矛盾,通过算命;一波三折,老人和女孩结婚后,跳河自杀,女孩离开了船,那艘象征老人和女孩羁绊的船也沉入海里。
电影中做爱的场景,是我看过很有想象力也富有美感的场景,用抽象的视觉效果温柔的表现,丝毫没有打乱电影中飘逸的氛围,而给予电影层次的升华,让我想起了《对她说》中那段蒙太奇镜头的运用,都有一种妙手回春的感觉。
电影剥离了人与人之间多余的外衣,用最简单的方式去表现欲望,有清新脱俗之感,可见人与人之间的欲望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往往是那些过于繁杂的社会规则让我们长生了,诸多节外的见地,比如道德是个问题,但社会形成了道德后,没有了道德又是一个更大的问题。
影片极其简单,没有几句对白,简单得连主人公的名字都没有。但此时无声胜有声,男女主人公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足以表达导演的意图,若再有对话,就是破坏影片氛围的多余之举了。
导演的意图显而易见:社会是肮脏的。“外面来的人”都怀着肮脏的思想,与世隔绝的船才是圣地,与世隔绝的女孩才是圣女。从天而来的那一剑带来的鲜红,不就意味着这个圣女,从此要失去她贞洁一样宝贵的纯洁,去奔向那个肮脏的社会么。女孩告别大船,告别这个圣洁的天堂,就想告别自己的贞洁的仪式一样神圣。
影片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悲剧。我已经学会看电影的时候没有对错,只有命运。男人并不可耻,只是可悲。十年的辛苦,他并不要求回报,他想的只是人性最本能的东西。生死在他面前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天天睡觉能抓着她的手的女孩。可是最后,他还是没得到他想要的。女孩也是一样,被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所束缚,想逃离却又不舍。这谁都不该怪,只能是社会的错。这是一种无泪的悲哀。所有看到这里的观众都会伤心,可一定不清楚是为什么在伤心。悲剧。这只是两个唯美但寂寞的悲剧而已。
小船渐渐远离沉没的大船,载着女孩与那个纯洁的地方背道而驰。希望若能生存,女孩依旧是一袭白衣……
金基德说:“每个人都有不能实现的渴求和希望,通常大家都会把这些愿望藏起来。而我想表现的是,这些隐藏的愿望有多卑鄙、高贵、悲伤和美好,所以用一个不能被人控制的少女来讲老人的渴望。”
她是神秘的少女,不说话,形容美好纯净,如同孩童一般的干净眼神和不解世事的微笑,不带一丝情欲,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她明眸皓齿,绿衣红裙的出场惊为天人,完全一副生命的原生态模样。她射箭的时候表情坚决冷漠,她坐在秋千上时仿佛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古老传统与现代文明相对比:老人与少年、弦琴与随声听——陪伴了她多年的老人日夜拉着弦琴完全敌不过少年带来的新鲜,前者意味着禁锢,后者代表着自由。
她的身体在船上被禁锢了十年,但她的心是自由的,至少在认识少年前是自由的。而大海象征着自由,这艘船象征着孤岛,自由与禁锢完美结合在了一起。
她是生命之源。她像伊甸园里的夏娃,多年以来都是老人给她洗澡,握着她的手睡觉,她对此安之若素。直到她认识了少年情窦初开了,她才拒绝老人为她洗澡,也不再愿意让老人握着她的手睡觉。老人感到伤心,因为少女是他的女儿、妻子、母亲。
老人白天以强者的形象出现,他手持弓箭保护着少女,而夜晚他紧握少女的手才能入睡,每天在日期上打叉才能够鼓起勇气活下去,那日期的尽头是“结婚”。而婚礼过去之后,老人跳海了。老人充满攻击性的行为实际上只是他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与脆弱的面具而已。与其说老人在保护少女,还不如说少女在庇护老人,她是他的精神依托,她是他的梦想。
少女春情萌动,遇见少年一见钟情便开始挣脱老人对她的控制。她故意靠在来钓鱼的男人身边,为了激怒老人、挑战老人的权威,她看到老人升起的模样笑得意味深长,她不动声色地赢了,并且轻而易举。
她一直是占上风的,她是老人的女神,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一点。
少女很少做决定,唯一的决定是回过头去救老人。剩下来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天由命任由故事发展,弦乐是再好没有的选择。我们看到的是无处不在的宿命。
一支箭是如何使少女变成女人的,这完全不是现实可以解说的问题,而是富有禅意与诗意的,更是富有东方神秘美学,保管西方观众看得一愣一愣的。
力与美宛如紧绷之弓。我愿如此,直至终老。
2004年,金基德一年拍了三部电影,个个不同,各有新意,成就非凡。2005年,他继续发扬连续作战的高产精神,拍了这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弓]——好自然还是好的,看金基德的电影,他至少总有新鲜给你,但新鲜之外,有的时候会全是最古老的隐喻。俗话说,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这一次,金基德没有能够全力以赴。
故事老掉牙,包装倒是新的,就像一个金基德版本的“船上的《卡门》”。说一个老头收养了一个女孩,这女孩从七岁起就和他生活在船上,十年了,从没有离开过这艘船。如今女孩长大了,漂亮了,成熟了,来船上的男人们于是经常悄悄地议论,说老头要在女孩成年后娶她为妻。有时候,来钓鱼的男人们会忍不住对女孩动手动脚,老人就会用他高超的箭法,把他们吓走。老人和少女,就这样平静地生活在两艘相依为命的船上,直到有一天,船上来了个跟父亲一起来钓鱼的年轻人。少女情窦初开,两个人产生了微妙的感情。老人对此十分生气,粗暴地赶走了小伙子,少女因此和他发生了隔阂。
这里有个细节,说老头定好了和女孩结婚的日子,便在日历上画叉,出现了小伙子的意外之后,他开始趁女孩入睡后,多画几个叉上去,很生动。
当年轻人再次来到船上,他已经找到了女孩的亲生父母,他执意要带女孩走,老人很愤怒,要用弓箭还以颜色,女孩不肯,和他决裂。老人很绝望,将连接两艘船的绳索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汽船开动,他差点被勒死。他费力地割断了绳索,这时候女孩子也赶了回来,他赶紧把刀藏在席下。这个细节也很有意思。女孩被老人的自杀未遂弄得手足无错,竟然答应和他结婚。老人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和养女在海上举行了最传统的婚礼,但随后老人竟然投海自杀了。然后女孩竟然和一只飞来的箭做爱,破出处女之血——这一段是典型的金基德笔法,十分刺激,十分做作。然后,女孩随男孩离开,奇的是,是艘与她相依为命十年的老破船,竟然跟着他们的船在海中前行。后来,女孩和它告别,它才兀自缓缓沉没。
非常追求意境的一个电影,处处留着白,观众可以尽情发挥想象力去填充内容,细节也很离奇。可我的直觉是,这一次它很做作,包括船上的秋千,三次危险的射箭算命,还有船头飘荡的半个韩国国旗,大船、小船的隐喻等等,最不可忍受的是不断地出现用弓箭拉出的音乐——这里甚至有个硬伤,我是怎么看怎么别扭,老人拉弓的动作和电影配的音乐全不协调。太不讲究了!
这部[弓],其中的所有这些东西,应该说全部都是金基德从前玩过的,漂浮的船([岛]、[春夏秋冬又一春]),少女([鸟笼旅馆]、[撒玛丽亚女孩]),禅宗([春夏秋冬又一春])……可是较之[春夏秋冬]等等,这却几乎是一个败笔,它很草率,徒有其表,是很空洞的一部电影。就好像是仓促之下,为了应付片商,金基德东拼西凑的一个东西,没有新意,力度也不够。我还是希望,金基德能够多拍些[坏男人]那样,真正更够劲儿的电影来。
“每个人都有不能实现的渴求和希望,通常大家都会把这些愿望藏起来。而我想表现的是,这些隐藏的愿望有多卑鄙、高贵、悲伤和美好。
" -----金基德
严肃起来有点儿海明威味的老头有两艘船,大的停在一望无边的海面上,小的用来接送游客前来钓鱼。同老头一起生活的是一个十年未下船的少女,在她十七岁生日那天,老头会娶她为妻。在离结婚仅三个多月的日子里,老头一边保护少女不受游客欺负,一边准备传统结婚用品。可这切,都因为一个年轻人的到来而发改变。
金基德2005年的新片讲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都对一个十七岁少女的欲望,这个题材他之前的片子更非主流。但这部片子作为今年戛纳一种关注单元的开幕片,所赢得的掌声要大大多于许多竞赛单元的影片。
《弓》被认为是向《漂流浴室》的一次回归,同时也沿袭《空房间》的风格。在《弓》里,老头同少女没有说话,他们所要表达的都显在表情和动作上,还有眼睛。大多数时间听到是由弓改造而来类似二胡的乐器发出的乐声。这种乐器的音色同二胡相似,少了许多凄凉,多了几分忧愁。随着故事的慢慢展开,音乐内融入的情绪也起伏变化。相应地,几个细节在不同的时期也表现差异。测试运气、洗澡、牵手,在对话消失之后,注意诸如这些的细节变化便是耐人回味的事情。
作为片名的弓在这里有三种含义。一为凶器,用来保护少女以防游客欺负,后来也用于隔开少女同年轻人之间的联系;二为乐器,不管高兴,还是难过,老头会用改造的弓拉出自己的声音;三,弓便是老头情绪和欲望的一种状态,有张有弛。而这三者,围绕的核心便是那个眼睛也可以发笑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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