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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蚁》(欲望谜网)白蚁的翅膀

导演朱贤哲
编剧朱贤哲
主演吴慷仁 / 于台烟 / 钟瑶 / 胡玮杰 / 芳婷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台湾
语言: 汉语普通话
上映日期: 2016-10-10(釜山电影节) / 2017-03-17(台湾)
片长: 95分钟
又名: 白蚁 / 颜色失真 / White Ant
IMDb链接: tt6129128








《白蚁》(欲望谜网),台湾小众文艺片。 电影名双关。男主角叫白以德,父亲早逝,由婚纱设计师的母亲一人拉扯抚养大。平日喜欢收集和偷窃女性内衣裤,是一个私下有穿女式内衣习惯的异装癖。另一边,白蚁,一种非常古老的社会性昆虫。畏光好湿喜暗,侵蚀木质起来无声无息,但破坏力极大。“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成语,就是说的它。 德语里,白蚁叫Unglückshafte,又有“带来不幸的动物”的含义。白蚁也好,白以德也好,他们都是社会底层一簇平时不为人知的小群体。它们蛰伏在光线难以触及的暗处,蚕食着腐烂木材,过着阴暗的人生。广泛易腐的白蚁伤害了人类的建筑和堤坝,被人类视为害虫。所以一旦发现,就会被人类想法设法的去除,灭种灭巢。白以德深夜偷窃女性内衣的行径,被两个女生偷拍了下来。她们没有选择直接报警,而是用近乎“以牙还牙,以暴制暴”的手法,尾行白以德,找到其住址,将这些“最恶心的短视频”三番四次的寄给他,直到对方心理崩溃,最终在失神之际被推向了绝路。 电影的前半截,随着女生的视角和立场,不断的给对方施压。首先目标被锁定,继而“白蚁”的老巢被发现,接连不断的光碟往他家里寄出,咄咄逼人的重压,仿佛被灌了开水的白蚁们乱成一团倾巢而出。因为自己失恋,而肆意转移这份恨意的女生,看着神情恍惚暴躁失控的白以德,从施害者变成了被害人,她有一种玩弄偷内衣变态的隐隐惬意感。 男主角由台湾中青代演员吴慷仁扮演,他消瘦的侧脸,非常适合演这种寡言孤僻的“变态”独行者的角色。看资料说,他为了演这个角色,从70公斤暴瘦到56公斤。电影有两场大尺度的自渎戏,呈现在镜像面前的是他伶仃憔悴,几乎只剩一张皮,已经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的背脊骨。浴缸里发泄了欲望后,瘫卧蜷缩在浴缸里,颓唐又绝望的孤独人像让人印象深刻。吴慷仁曾夺得台湾金钟奖戏曲节目最佳男主角,上一次看他的电影,是鬼影佳片《尸忆》,是一个张力饱满,镜头感十足的演技派。 电影的后半截,随着白以德意外亡故,母亲的介入整理遗物开始,进入回顾与现在的穿插模式。母亲一直守寡未嫁,一直到十几岁了仍和他同睡一床。因为窥视了母亲与其他男人的房事而觉得受到了侵犯,母亲被别的男人“霸占”的挫败感扭曲了心灵。这就是鼎鼎大名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称之为的【俄狄浦斯情结】。 和对母亲的依恋呵护不同,父亲在男孩的童年里有一种亦师亦敌的复杂情感。父亲是男孩的榜样,又是男孩的第一个敌对目标,因为父亲可以将孩童时代中最重要的母亲,从男孩身边夺走,这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嫉妒。白以德缺乏父亲的榜样,又有他无法抗争得过的“情敌”。此时起,恋母情结转向恋物癖。女性最贴身的内衣内裤上,带着性腺散发出的特殊气息,或者还残留着淡淡的温度,成为他最迷恋又不可抑制的性冲动。内衣成了母亲的替代品,这羞于启齿,却无法阻止,又无处可诉。医生当他是精神怪病,母亲让他治疗更多是为了颜面。这种习惯延续到成年,他已经远离母亲,但异性的内衣成了他精神寄托。像温暖厚实的盔甲,穿上它,拥抱它,才感到一丝丝安全感。 电影以白以德的死,“白蚁”的灭亡作为终点,显得无奈又无力。毕竟这还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作为保守的华人圈里,恋物癖往往与“变态”是联系在一起的。尤其这种偷内衣的人,更像是白蚁一样被人惧怕和厌恶。电影的副题叫做《欲望谜网》(不是迷惘),这种见不得光的趣味爱好,在网络上却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诉求和盛行。网络是他们倾述的唯一去处,是情感独白的自留地,还是犯罪的温床,少部分人的狂欢,难以一言定论。这些白蚁的数量之庞大令人咋舌,也许你会不小心发现,身边许多一本正经的人,在一场大雨前后,露出了蠢蠢欲动的翅膀。


前半部分戏剧冲突明显,探讨道德私刑的问题。一个损害他人的恋物癖和一个有正常心理的人之间的 秘密较量。两个人都在社会的压抑环境中扭曲而无法享受快乐,无论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当主角死去后 ,开始去分析他的前史,他的病怎么来,为什么治不好,以及其母亲承受的痛苦。母亲作为旁观者是理解而拯救的态度,这让主人公更加陷入到矛盾的状态,无法认同自己,也无法否定自己,陷入到偷窃这种罪行中,偷别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从而让自己的恋物癖陷入到社会的谴责中。这部分 几乎是治疗的探讨,对主人公的深挖往悲情的方向走,而不是往开放的方向走,主人公在放纵自己,隐藏自己,直到被发现:恋物癖就是等待被发现的罪过,偷窃罪背后是更深的罪。
主人公死后,女主角开始去了解,开始陷入罪责,甚至最后自杀。她从不理解到理解,直到自杀。这并不是一种积极的态度。和解是不可能的,恋物癖患者和普通人之间只能是你死我活的状态?这种处理让影片更加导向集体的罪责:谴责恋物癖也是一种需要被发现的罪过。
那岂不是说,欲望就是需要被谴责的罪过?但是,欲望需要被认可,无所谓罪过?
这当然不是一部讨论恋物癖的病因和治疗的电影,这部电影讨论的是这些边缘人的生存状态,他们如何在正常的社会生存下去,或者正常和非正常的边界在哪里。知乎上有很多讨论 ,大部分意见都是恋物癖不害人就没问题,最后能调节就调节,不能调节,也不用自责或自卑。但是在这部电影里,太过沉重,缺少幽默,让所有人都陷入到一种东亚文化的压抑中。作者虽然是反对对恋物癖的正义的私人制裁,家庭制裁或者国家制裁,但这种欲望本身是否正常而值得鼓励,作者似乎并不明确。
剧情止步于悲情,而没有更多开放性的探讨。导演看不开,我们也还是无法看开。受害的边缘人形象如何转化为多元的边缘人形象,让所有非正常和正常都呈现出一种自然,这才是最重要的点。
恋物癖和反对恋物癖者都有罪责,但双方也都有正确,在两方的冲突当中,如果能呈现出一种对罪恶的普遍的反思,以及对边缘和中心思维的普遍的批判,对人性多元化的欲望的普遍的赞美和认可,那就最好了。西班牙的电影也多是边缘人的欲望,但他们会去把这个当做喜剧来拍,而不是悲剧。
目前所有人都活在一种反自我的扭曲的欲望中,让我看完之后觉得,最好的解脱也许是无欲无求,而不是享受生活。必须用一种更宽容的法律、道德和观念来规范道德,而不是说,用生命本身来测量欲望,无规则,无尺度。
赞美欲望吧,愧疚是对生命的否定。

采访 | 北岛淳子 整理 | 李鹃楚 审读 | 柳莺 编辑 | 沈青雨
文章由深焦DeepFocus公众号首发。
深焦:您在纪录片领域建树颇丰,2001年《养生主:台湾流浪狗》获得金马最佳纪录片,您近几年的主要创作也多集中在纪录片领域,请问您是在什么样的契机下,产生了拍摄故事片的想法呢?
朱贤哲:拍剧情片并不是我临时起意,其实我这十几年一直都在写剧本。我以前在纽约雪城大学读电影专业的时候,学校也会让我们进行实验剧情片的训练,《艺术家的电影》、《美国大庙》都创作于那个时候。
至于为什么大众都觉得我只在拍纪录片,我觉得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近二十年都在拍纪录片;二是因为我在纪录片上得的奖比较多。我一般脑子里会同时有好几个剧本在进行,所以也不知道确切何时才算创作完一部剧本。《白蚁》这个剧本的想法我七、八年前就有了,四年前開始寫作。最开始叫做《颜色失真》,拍完剪輯後製作我们又把它改名叫《白蚁》。2013年寫完就拿去参加优良电影剧本竞赛,2014年后来如愿入围。这次入围让我的电影拍摄筹資进展得比较顺利,我才最终有机会把它做出来。
深焦:电影中,主角白蚁是有性癖好的特殊人群,您为何会将电影的关注点着落于这样一群边缘人呢?
朱贤哲:坦白地说,我在自己的生活中并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人,但是我对边缘人物有不少了解,在我看来,他们反映这个社会意识的荒谬。比如说,当一个人和主流很不一样的时候,当他的行为、举止、道德观都和我们所熟知的大相径庭的时候,作为多数的我们就会本能地排挤他、打压他、厌恶他,让他更加地边缘化。但恰恰,边缘人的境遇折射着社会上“大多数”的恐惧与不理解。
在电影中,我设置了具有特殊性癖好的男主人公白蚁,他偷窃女人的内衣裤。我做过一些关于性癖好者的调查,有一个案例让我挺、备受触动:一个性癖好者很开诚布公地和他的心理医生讲述自己的病情,心理医生也很努力、很开明地想要帮助他。可是故事的结局却不甚美好,因为这个性癖好者的自卑源自于内心,他完全明白如果社会上的人发现他的本性后会如何判断、审视他,这种熟知带给他深深的自卑感。
就像早期同性恋所处的境地一样,他们往往在生活中遭到无缘由的排斥,他们也完全知道自己不被社会所接受,明晰自己的性取向会对父母的名誉造成怎样的影响。二十年前,我遇到的同性恋会和我说他们有罪。现在我遇到一些同性恋,他们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罪恶感。导致这一问题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怎样看待他们。虽然现在大众也会表现得很包容,但其实我们还是会对他们区别对待。真正的接纳,其实应该是像普通人一样对待他们,不让他们感受这种区别。
拍电影是一件很费精力、费脑力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做出自己想要拍的东西吧。我觉得在白蚁这类角色身上有种叛逆的感觉,因而很有趣,很有挑战性。对于我而言也是一种新的体验,是件很好的事。我希望《白蚁》可以为观众带来一定的冲击力,它要揭露人世间的残酷无情。
深焦:台湾同性恋电影屡见不鲜,但反观大陆电影创作,则在这方面始终没有迈开步子,对性欲、性取向都涉及得很少。
朱贤哲:从大的方面来看,本世纪这个世界上三大最重要的问题分别是:环境问题、种族冲突问题,然后便是个人的内在性别认同问题。而这三大问题也刚好在电影里有所表现。内在性别认同问题,从我个人角度来看,我觉得这一辈子一定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前段时间听说日本有许多年轻人会决定不结异性朋友,一辈子自己一个人度过。我觉得这一点很可悲,他们故意和自己身体的渴望决裂,拒绝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如果他们可以做到这一点,那么他们还有什么是不能割舍的呢?这真是太可怕了。我所奇怪的是,难道一个人可以忍受孤单到这种程度吗?所以我会想,这是不是因为现在社会压力太大。也许因为无法在生活中取得平衡,所以造成了对自身的决裂?
深焦:《白蚁》中的三个人物的名字都与颜色有关,您也有提到剧本原来的名字叫做《颜色失真》,“颜色”在这部影片中表征了何种意义?
朱贤哲:在未来的创作中,我还会用色彩来表现人的名字。颜色代表一种特质,而这个世界应该有许许多多的色彩。通常,我们会觉得许多色彩交互,缤纷斑斓的样子很美丽,可有时又会发现黯淡的色彩也很美。我希望让所有颜色代表社会里不同的人,都给他们生存的空间,让他们都自由地绽放。
当然,颜色交错也会有一种会失去自己特质的感觉。之前原片名叫《颜色失真》時英文片名叫Cross Color,当时想的蛮复杂,就是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相对的色彩十字架,不过这个想法因为不容易实现所以被我抛弃了。
深焦:光看《白蚁》这个名字,会很自然地联想到潮湿、腐烂的环境,似乎也很在隐射台湾,也与白蚁这个人物的性格很契合。影片中段有一个片段令人印象深刻,白蚁在书店里问:“为什么你们什么事情都可以重头再来?”出了书店后他就遭遇了惨烈的车祸。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结束白蚁的生命?主人公白蚁之死,又为何偏偏出现在电影的中段?
朱贤哲:用车祸是因为我认为这个结束的过程必须要在电影中间,必须要很突然,这样会让观众很意外,因此之前想过的自杀等情景会不太合适。将白蚁的死放在影片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这对我而言是一种挑战有趣的电影比例掌控。同样,白蚁的死还有一个好处:这样他的两段人生就彻底决裂了,这可以让我更好地表现正义感的不可靠,那种因集体意识而产生的愤怒。一旦有罪恶感出现,一切就都消失殆尽,与生命的结束相得益彰。然后,影片会将观众转到下一个重点,告诉观众,生命不会停在一个地方就结束,它会不断向前。我很喜欢这样的开放式结局,也很喜欢那种有一点扭曲、有一点拧巴的叙事——在中途人物去世,又在后半程穿插着主人公的回忆,把人物拼凑完整。
深焦:剧情片和纪录片的拍摄有很大不同,您在拍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朱贤哲:拍摄困难是无法预测的事,比如我们开拍第一天要下水,可是摄影机却进水了,整整一天什么事都没有干,一大批人马好不容易才去那里,最后都很失望地回来了,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最大的挫折吧。
深焦:电影中演员的表现力十分惊人,很有爆炸性。您在拍摄现场和演员做了怎样的沟通?
朱贤哲:这部电影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我们没有用分镜头,都是一个长镜头下来,大部分也就是一两个镜位。所以我们会和演员说我们用长镜头,需要他们很认真地要从头到尾演完。这其实比较冒险,因为没有给剪辑师多余镜头备选,所以用手持长镜头拍摄的导演真的不多。
可是我觉得这代表着我的一种风格。因为是很长时间的表演,而且情绪必须要在那一场戏的状态,所以我觉得要让演员讲自己在那个心情下可以講出来的话,台词不正确并不重要。我还和他们讲,如果你要生气,不要只让这种感情停留在你的脸上,好像只有上半身在戏里面一样,要让它从你的声音中表达出来,这才有感染力。所以这种即兴演出效果还是很好的,演员一定要从心里感受那种情绪。
一个导演可以在剧本创作、拍摄和剪接三个不同阶段表现他的风格。如果在拍摄时你不选择好自己的风格,那么后期步骤也不能增色多少。当然,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得了的,我的摄影师雷橫比我还想要做出这样的效果。他以前完全是拍广告的,那种工工整整的东西,但是他因此却想尝试一下不一样的受持长镜头拍摄。
虽然这部电影看起来有点像是纪录片,可它实际上与纪录片完全不一样。如果你熟悉摄影手法的话,你会发现这部影片多用手持长镜头、短焦,而纪录片则会用长焦。用短焦的拍法,我们又一边拍摄一边调整构图,如平衡空间、画外框之类的。而这是纪录片很難做到的,因为你必须要确保每一个时刻都聚焦成功,所以一般紀錄片导演不太會這樣拍攝。这也要归功于我的摄影师。他之前拍过两部电影作品,得过亚太影展的最佳奖项,第一部电影叫做《给逃亡者的恰恰》,第二部叫做《蓝月》,是柯一正导演的作品。《白蚁》算是他的第三部作品。
深焦:电影中多次出现的长镜头是拍了好几次才达到满意的效果吗?
朱贤哲:那种感情很深的戏一般是拍两次,第二次就很好的达到了我的预期。
深焦:这次电影入围了金马奖最佳新导演的奖项,您觉得《白蚁》相对于其他入围的电影的最大竞争力在哪里?
朱贤哲:竞争力的话我引用韩国一个评论家给我的话,首先,这部的电影没有模仿任何人的企圖;其次,这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拍出来的电影。我很喜欢他的这个评价,我自己本身也就是这种做自己的想法。
深焦:接下来的一个项目,会继续拍纪录片还是剧情片?
朱贤哲:我觉得要看情况吧,因为纪录片很讲究环境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如果有合适的题材的话应该也还会拍纪录片,基本上还是会随着自己性子进行创作吧。
深焦:最近有新的灵感吗?
朱贤哲:这几年并没有找到很和我心仪的纪录片题材。我认为拍摄纪录片时,被拍摄者和导演必须建立很强的信任。不过剧情片方面还是有一些想法的,等到哪个剧本成熟了我应该就会拿出来做做看。
我还希望自己探究电影的其他可能性,这样可以让观众感受到新的东西。像蔡明亮一样,每次都可以做出很奇幻的效果,那真是太天才,太厉害了。他只拍了九部电影的,却部部都有新东西。我们现在真是很幸运和他在一个时代来见证这一切。虽然有我的一些学生会不喜欢他的电影,觉得他的电影很无聊,可这对于我而言就好像是你有机会到唐朝,而李白就在你身边。他不需要你来赞赏他,是你决定要不要去欣赏他的文字,可你却因为“太无聊”这样的原因就放弃了这个机会,这不是太可惜了吗?
深焦:除了当一线电影创作者,您同时还是一位大学老师。
朱贤哲:对,最近十年我都是在明志科技大学教影像創作,我的学生都在校大生。
深焦:您会觉得教书给您带来什么电影创作上的启发吗?
朱贤哲:我觉得最好的一点就是在教书課堂中,我可以“狂妄自大”地谈论这些电影,不像在公開場所担心自己会得罪人。而这种“狂妄”在我看来是拍好电影的必不可少的事情,这种绝对的自由才会让我一直保持着我与电影目前这般的联系。
深焦:《白蚁》日后会有公映的计划吗?
朱贤哲:有的,在台湾的公映大概是在明年3月份,而推向世界的计划我们专门找了一个公司来做,电影还是大家一起分享比较好。
深焦:现在还有好多人没有看过这部影片,那您会怎样向他们推荐呢?
朱贤哲:我只是很希望这部电影能够达到我创作它时的初衷——改变青少年的想法、世界观,并且在十年后大家还会时不时提起,这就会让我感到很满足。不一定要让所有人都去看,只要看过的人能记住,把《白蚁》推荐给下一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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