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丽莎·查罗登科 / 迈克尔·丁纳 / 苏珊娜·格兰特
编剧: 苏珊娜·格兰特 / 迈克尔·夏邦 / 贝基·莫德 / 艾莱·沃尔德曼 / 珍妮弗·舒尔 / 肯·阿姆斯特朗 / T·克里斯蒂安·米勒
主演: 梅里特·韦弗 / 托妮·科莱特 / 凯特琳·德弗 / 丹妮尔·麦克唐纳 / 戴尔·迪奇 / 更多...
类型: 剧情 / 犯罪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首播: 2019-09-13(美国)
集数: 8
单集片长: 58分钟
编剧: 苏珊娜·格兰特 / 迈克尔·夏邦 / 贝基·莫德 / 艾莱·沃尔德曼 / 珍妮弗·舒尔 / 肯·阿姆斯特朗 / T·克里斯蒂安·米勒
主演: 梅里特·韦弗 / 托妮·科莱特 / 凯特琳·德弗 / 丹妮尔·麦克唐纳 / 戴尔·迪奇 / 更多...
类型: 剧情 / 犯罪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首播: 2019-09-13(美国)
集数: 8
单集片长: 58分钟
网飞《心灵猎人》第二季高分封神之后,又杀出一部《难以置信》(Unbelievable),豆瓣9.2。
如果说前者更聚焦对“变态人格”的研究审视、更危险地盘踞着“凝视深渊久了会被深渊吞噬”的问题,《难以置信》则更鲜明地提供了基于女性视角的关注:女导演、女编剧、两位女侦探、一系列女性受害人。
然而和诸多旗帜鲜明强调“女性”创作基色的剧作不同,这部《不可置信》似乎无意宣扬“女性主义”,而只是踏实诚恳又细腻深入地讲述了一个恰好关于性别犯罪的故事。
更深入关注“盲区”与创伤视角的悲悯审视。
和以往港片或者美剧里精致得一丝不苟、帅气得惊天动地的女性警探们不同,《难以置信》中的两位女警探,并没有分分钟可以走上红毯或者拍杂志封面的传奇式的好看,相反,她们甚至带着几分过于真实的“邋遢”。
梅里特·韦弗(Merritt Wever)饰演的Duvall,穿着一身看起来总有点不太合体的西装,身材略微有一丝臃肿,和以往“随便穿什么都能当金九银十封面”的警探小姐姐们非常不同。
而托妮·科莱特(Toni Collette)饰演的Grace的脸在高清镜头下,有皱纹、有雀斑、有瑕疵。
简言之她们和虚幻的“精致飒爽”美翻了无关,如果说前一种是梦幻式的纸片高光理想型,她们则是在更现实、更复杂的节奏里慢慢渗透出真实的迷人质感。
这也和整部剧作的调性有关。
“盲区”视角
剧作摒弃了脑力游戏畅快淋漓的“解谜神探”快感,回归生活的复杂质地、还原艰难历程。
无论是《心灵猎人》中老南方黑、白两个种族的历史宿怨、发酵出的不信任与对立危机,还是在浩浩荡荡的全城大游行中溢出的叫人伤感又心慌的复杂状态,还是当地工作程序的繁琐、印刷一纸文书要向无数个不同部门申请的繁冗流程,抑或是同行者被家事捆绑、上位者被野心驱动的复杂格局,剧作里的侦破者都处处步履维艰、时时焦头烂额。
同样,《难以置信》中的两位女侦探,带着大队人马回来征战却依旧一头雾水。
Grace在会议上暴走:我们知道他的鞋码、知道他的身高、知道他小腿有胎记,但那又有什么屁用吗?都没有。
剧作抛弃了“神级侦探”惯用的开挂式的上帝视角,而选择普通人的“盲区视角”:狡诈的嫌疑人抹去了一切痕迹,茫茫人海该去哪里大海捞针呢?
(团队焦头烂额)
对于想看“爽剧”、想看天才福尔摩斯掐指一算然后轻松slay全场的观众来说,这样的细腻与沉重无疑会显得不讨好;然而这些剧作和传统本格派推理的差别就在于,不再将“推理的智力游戏快感”视作核心第一要义,而关注复杂的人生百态、一言难尽的案件格局。
(两位女警探的真实原型)
创伤视角
传统本格推理的绝对主角是“神级”破案人,不论是老派侦探一眼看透天机的神级推理能力,还是动作系特工们上天入地、刀枪不入的“神功附体”既视感,抑或是犯罪心理等剧作模式里整个团队配合的轻车熟路,重点往往都在“破案者”。
但《难以置信》至少一半的戏份在聚焦“受害者”,纵使案件被侦破、凶手被绳之以法,也难以抚平她们人生中永恒的创伤。
小伙伴们最喜欢的“奶奶级”人物,平静慈祥表面背后是难以克制的恐惧和失措:不知道为什么被犯罪分子选中、从此永远惶惶不宁。
勇敢跳下楼求生的个性彪悍的小姐姐,在无数个黑夜里草木皆惊、杯弓蛇影。
被误会被歧视被损害的小女孩玛丽,更是从此生活在万劫不复里。
《难以置信》推出了一个让人无奈且伤神的视角:法官判处了罪犯三百多年的刑期,从司法正义的角度来说(在没有死刑的情况下)这是最求之不得的审判结果;然而从受害者心理的角度而言,恐怕没有什么能够抚平创伤。
悲悯、反思视角
剧作似乎有意放弃“黑白对峙”的谴责格局,又代之以更晦涩的悲悯视角。
《难以置信》中并行的两条线,一条是三年后的侦探们破案,另一条则是三年前小女孩玛丽被侵犯,但最终反被控告“报假案”的大悲剧。
玛丽的这场悲剧,如果按照“黑白模式”来处理,会是标准的“弱小个人被庞大不公权力机关”欺凌模式;一个明明被侵犯了的小女孩,反而成了被告、被控告“谎报强暴案”,是什么样的“黑暗势力”如此丧心病狂欺凌一个小女孩?
但你会发现韩剧中常见的“烂透了的韩国司法机关”和利欲熏心的坏人们,并非此处悲剧的真正诱因。
“雪崩发生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个理论的悖论AB面是:没有一片雪花能真正为雪崩负责。
秃头警探一门心思想查清真相,只是现实太难、他能力太弱、又被女孩养母误导;他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女孩、更没有试图从中谋利,三年之后面对真相时的震惊,将他永远钉在罪恶的耻辱柱上,但他并不属于“烂透了的公职人员”阵营。
女孩养母的暗示在案件中很关键,当胖养母发现真相试图和警方再度沟通的时候,这位瘦养母阻止了她,她一番诡异的逻辑很有变态控制狂和潜意识伤害的迹象,但她真正虐待女孩了吗?似乎也没有。她的初衷也是希望女孩好,但她可能自己都无法控制,通过让别人难堪、让被人吃苦头受教训来完成自己所谓的“好心”。
这位养母的教育方式恐怕有几分控制狂、偏执甚至是变态的嫌疑,但她似乎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而空泛的所谓“制度”,一次一次让女孩详细复述被害过程,从人性角度来说冷血无情,从效率角度来说繁冗低效,但“不同部门不共享信息”似乎也不是死罪、似乎也只是现实情况下的不得已。
在被侵犯之后,面对着本该保护、帮助她的人,女孩遭受了骇人听闻的二次伤害,但这个故事里你找不出《熔炉》式的恶臭的医院、校长、司法机构互相包庇的“纯恶”,似乎人人都在努力工作、但故事却跑偏向了难以控制的方向。
对比“少数好人被大多数坏人残害”的可怕模式,《难以置信》中的大多数角色都是正常人、并未在“善恶滤镜”下展现出可怖的獠牙,但这样的境地如何就造就了骇人听闻、难以置信的悲剧呢?
关于“性”的禁忌和羞耻感,似乎是背后深埋的一大诱因,如果这仅仅是入室抢劫、恐怕结局完全两样;因为涉及到“不可言说”的部分,受害者在舆论场域中天然就面临着被言论再度加害的风险。
不是坏人、不是坏机构导致了可怕的事情,而是坏的风气、坏的偏见酿就了悲剧。
为什么小女孩被质疑之后会如此不确定、如此犹疑,原本不愿回响的创伤记忆就在刺激她的神经,潜意识里被灌输的“羞耻”话语体系又在诱导她选择性更改话语。
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受到了人神共愤的伤害、却无人为她主张。
“耻感”文化和“荡妇羞辱”在性别叙述中不灭绝,这样的悲剧就永无终结之日。
舒心酱曾写过一句话,用在这里还是那句话:影视剧中最可怕的一句话,是“真实故事改编”。
2008年,居住在华盛顿州林雾市的少女玛丽报警说自己昨晚半夜被歹徒入室强奸了。警察赶到时,玛丽裹着毯子惊魂未定,而一位男性探员为了查案,并没有顾虑到受害人的感受,已经开始严肃询问起了玛丽性侵细节,比如歹徒是用生殖器还是用手指进行侵犯……
2011年,居住在科罗拉多州戈尔登市的一名女子前几天清晨8点在公寓里遭遇了性侵。犯人持枪,把她绑在床上,威胁她“如果尖叫求救的话就一枪毙了你”,然后在接下来的4个小时里,对她进行了多次性侵。女警探卡伦赶到现场后,先是安抚受害人的情绪,随后把她带到私密的车内,征求她同意后,开始小心询问案件细节……
两起强奸案,相隔三年,受害者面对警察时受到的待遇却大相径庭。这些情节,来自网飞的大热剧集——《难以置信》。该剧根据普利策获奖文章《一桩难以置信的强奸案》改编,拥有超强的纪实性和话题性,一开播就引起热议,目前在豆瓣上拿下了9.2分的高分、在外网IMDB获得了8.7分,国内外都大受好评。
当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时,你只能选择说谎
《难以置信》从本文开头的少女玛丽报警开始,她蜷缩在沙发上,一名探员进来后,打量了一下案发现场,开始盘问玛丽,语气如同审问犯人一样,面对这个刚刚惨遭强奸的少女,男探员没有丝毫人情味,提出的问题令人相当不适、尴尬。
就算没有经历性侵的女性,面对陌生男性询问性方面的问题,第一反应也会是尴尬难堪、不知所措,更何况是一个敏感脆弱的性侵受害者。接下来,令玛丽更难堪的是,在调查过程中,她被要求一遍遍复述性侵过程、一次次回想细节。随即,她被带到医院接受全方位体检,被要求脱下内裤、裸体拍照,这些都要作为查案的重要证据。
每回忆一遍、复述一次案情,约等于玛丽又回到了那个绝望的、濒死的夜晚,她被歹徒绑起双手、塞住嘴巴、脱下衣服……这些残酷场景,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警察们可以说这是公事公办,因为这桩强奸案很复杂,现场没有闯入痕迹、没有留下犯人的指纹、DNA,没有物证,为求获得更多线索、尽快结案,只能反复盘问唯一的目击证人玛丽。至于照顾受害人的情绪,这不在他们的业务范围内。
玛丽是个孤儿,亲生父母抛弃了她,从小流连在各个寄养家庭,寄养过程中曾被喂过狗粮、被性虐过,这养成了她敏感、自卑、复杂的性格。好不容易加入了一个孤儿组织,有了免费的辅导员、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公寓,却遭遇了性侵。
更让人难过的是,性侵后玛丽的表现太平常,让养母怀疑这是一个玛丽为了获得关注而编造出来的狼来了事件。而且,玛丽对不同的人复述的案件细节存在差异,再加上养母的怀疑暗示,警察认为需要重新审视案件,他们再次找到玛丽反复盘问,盘问的主题变成了——强奸案到底存不存在?
看到这里,观众会非常愤怒,案件存在疑点,警察不去追求真相,反而去怀疑受害者是不是撒谎? 警察甚至威胁玛丽,如果测谎仪测试没通过,你的免费辅导员、公寓补贴等一切福利都会消失……在恐慌压力之下,玛丽不得不假装“强奸案未曾发生”,市政府控告她“谎报假案”,罚款500美元,强制性定期看心理医生。
就这样,玛丽被归类为说谎成性的问题少女,失去了超市的工作、独立公寓、免费辅导员以及一帮朋友……
警察的质疑、身边人的不信任,使玛丽陷入崩溃。有时候,对性侵受害者伤害最大的不仅仅是性侵本身,而是社会舆论对他们的二次伤害。这让人想起同样是讲述性侵的一部1988年的老片《暴劫梨花》,朱迪·福斯特饰演的莎拉在酒吧被人强暴,酒吧里那么多男人,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制止,反而一个轮着一个加入其中……事发后,莎拉去报案维权,却遭受到了社会舆论的指责,说她事发当天穿衣暴露、举止轻浮,这是社会舆论惯有的“荡妇羞辱”。
每次发生类似案件,社会的一贯做法先是询问受害者“是否穿衣举止有问题、是否晚归、是否喝了酒、是否在夜店”,这些“受害者有罪论”会让受害者不敢大胆发声,觉得被强暴是一件羞耻的事,甚至去反省自己。于是,玛丽受到质疑后,她觉得屈辱,不敢坚定指证案件。
玛丽只能对心理医生说出真相,在面对心理医生的问题“如果下次再被误解的话会怎么办?”,玛丽说出了压抑心底的话,“如果可以,我会一开始就选择说谎,没有人值得信任,我只能靠自己。”在一个应该对明天充满期待的年纪,却遭遇了难以言说的侵犯、背叛,被摧毁了心中的全部信念。她的人生,从此脱轨。
想象美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时隔三年后,科罗拉多州的戈登市发生了一起强奸案,一名大学生在公寓内被绑架,歹徒进行了长达4个小时的性侵,现场没有留下指纹、DNA等一切作案证据。
女警探卡伦着手调查案件,在调查案件的过程中她从另一名女警探格蕾丝处知道了另一起相似的强奸案,同样的作案套路、同样的没有留下痕迹,手法娴熟,卡伦和格蕾丝得出了一致的结论:这是连环强奸案。
不同于上文中男警察的冷酷无情办案手法,两名女警探面对受害者时更有共情心,卡伦会温柔地问受害者“Are you OK?”两人为了查案,24小时待命,费心寻找突破口,翻阅了过去五年的相关案宗,抖露出了体制内的系列黑料,一度把线索找到男警察身上,格蕾丝不惜唆使同是警察的丈夫去违规调取同行档案。
两位女警的出现,让原本压抑的剧情有了一点起色、恢复了希望。她们能真正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查案,她们明白,在旁观者看来几小时的性侵,对受害者来说却是一生的噩梦。就如同剧集里的几位女性,她们从此不再信任他人、不敢养成任何一种习惯、每次睡前都要强迫症地反复检查门窗开关……性侵记忆就像卡在脑壳中取不出来的弹片,伴随受害者一生。
幸好,卡伦和格蕾丝最后侦破了案件,罪犯在这几年间犯下了30起强奸案,拍下了75G的照片、视频,照片中,有玛丽。
三年后,玛丽终于被证清白,她收到了市政府退还的500美元,拿着500美元的支票,她看了又看,做了一个决定——找律师起诉市政府。
她说,“我这辈子一直都这样,给我什么就拿着……但这件事让我觉得,也许这一次,光这样还不够。”
律师眼中一亮,“当你决定不再给你什么就拿着,你知道会怎么样吗?你会得到更多。”
这一段台词,值得反复咀嚼,玛丽成长了,不再怯弱,拥有了“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勇气,她要让伤害过她的人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最终,她得到了市政府15万美金的赔偿,这些钱足以让她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如果没有两位女警的努力,玛丽的人生可能会坠入深渊,就如同两年前曾经引起轩然大波的“林奕含自杀事件”。作家林奕含中学时期曾被补习班老师诱奸,自此患上了重度抑郁,这位老师至今逍遥法外。多年后她把这段经历写成了自传体小说《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小说出版后,林奕含接受采访称“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是房思琪式的强暴”,大家觉得她小题大做,她这个比喻还被某公知嘲笑了。
我们不是林奕含,无法得知她在少女时期被诱奸之后,这十多年来内心经历了怎样的天人交战。她和性侵回忆对抗、和抑郁症斡旋,无数次觉得自己身体很脏,无数次在自杀边缘徘徊……林奕含跨不过去这个坎,还是自杀了。生前时,除了心理医生,没有人认真重视过她的创伤,去世后,她才作为一个性侵案例成为大众的谈资。
这世界上没有一种痛苦可以感同身受,要去明白“难以置信的强奸案”、去体会“房思琪式的强暴”,对大多数人来说太难太高端,而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幻想受害者不自重则容易得多。社会舆论的偏见,是性侵受害者的枷锁,也是歹徒们的金钟罩。只要这社会还存在“受害者有罪论”、“荡妇羞辱”,歹徒们犯案时就多一层保护套,最终这层套会保护了犯人、勒死了受害者。
《难以置信》里,其中一位受害者后来去买了一把枪,林宥嘉的《天真有邪》里有一句歌词“愿意把第一支枪送给未经污染的灵魂”,如果有来生,如果重来一次,希望把第一支枪送给这些受害者。令人欣慰的是,玛丽经历了这些,还是选择重新相信这世界,她给女警卡伦打电话说,“谢谢你所做的一切”。少女恢复对明天的期待,仍能想象美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2008年
8月11日 ——第一起案件(玛丽)发生在Lynnwood, Washington,玛丽报警。罪犯后来自述留下了少量毛发、体液等证据,警方当时未能发现取证
8月14日——玛丽压力之下撤回报案
8月底——玛丽被警方控告
10月——第二起案件发生在Kirkland,Washington,受害者63岁女性。Kirkland警局联系Lynnwood,被告知案件不存在
2009年
10月4日——第三起案件发生在Aurora,Colorado,受害者65岁寡妇。罪犯不小心碰掉了泰迪熊(剧中改成水晶球),警方从泰迪熊上采集到DNA
2010年
7月——第四起案件(未遂),46岁女性在Lakewood,Colorado被袭击,大声呼喊别人名字然后趁罪犯分神从三楼窗户(剧中改为阳台)跳下,成功逃脱。警方把案件归类为入室盗窃。警方采集到蜂窝网状痕迹,鞋印痕迹
8月——第五起案件发生在Westminster,Colorado,受害者59岁女性。受害者告诉警方,罪犯拿走了粉红色索尼相机,设置了厨房计时器让她洗够时间再出来。警方采集到蜂窝状痕迹,在计时器上采集到少量DNA
2011年
1月5日——第六起案件发生Golden,Colorado,受害者26岁女性。受害者提供了胎记,粉红色相机等重要细节线索。警方采集到鞋印痕迹。当晚,警探Galbraith(剧中Karen Duvall)在家和老公讨论案子,老公告诉她自己单位有很相似案件
1月6日——Galbraith和Hendershot(剧中Grace Rasmussen)取得联系,对比案件
1月中旬——两个女警和Aurora警局负责人碰面,将三个案件联系起来
1月底——发现Lakewood“入室盗窃”案,将四个案件联系起来,对比证据,确定要找的罪犯是同一个人
2月9日——Lakewood警方排查可疑车辆,查到白色马自达(剧中改成Westminster警局实习生发现)。通过和在Golden监控对比,确定是同一辆,开始监控车主Marc Patrick O'Leary(剧中已改名)
2月11日——警方跟踪罪犯弟弟与其女友,得到证物杯子。另一队敲门时跟罪犯打了照面。检测结果杯子上的DNA和之前采集到的DNA符合
2月13日——警方逮捕,家中搜集到各种证据,电脑中发现玛丽照片。通过时间线、不在场证明、纹身、视频内容等等确定Marc是罪犯
12月9日——Colorado州宣布判处他327年半徒刑
2012年
6月——Washington州宣布判处他68年半徒刑。政府撤销对玛丽控告,Lynnwood警局返还她500美元
2015年
1月——玛丽状告Lynnwood市政府,接受赔偿15万美元
现在
两个女警至今还和这个案件中的受害者们保持着联系。Galbraith现在去了Colorado联邦调查局工作,继续参与破获重大案件,包括18年著名的Watts杀妻杀女案。Hendershot在13年升为Sergeant,17年成为Patrol commander,她不在第一线破案了,不过能把经验传给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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