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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孤单的故事《寒单》背后 是人性善良 是人情温暖

导演黄朝亮
编剧黄朝亮 / 黄淑筠
主演郑人硕 / 胡宇威 / 黄瀞怡 / 林予晞 / 杨贵媚 / 更多...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台湾
语言: 汉语普通话
上映日期: 2019-01-23(台湾)
片长: 123分钟
又名: Han Dan
IMDb链接: tt9531138





一个“寒冷孤单”的故事《寒单》,背后交织的是人生中的温暖关系。
“爱的颜色掉落,故事还没结束你就走。”电影的主题曲梁静茹的《想都没想过》中的这一句歌词阐述了故事的起源,在台东,有这样一种民俗,正月十五炮炸寒单爷,正所谓“心牢不破,罪孽不赎”,“炸寒单”便是一种救赎、还愿和祈福。肉身寒单阿义(郑人硕 饰)站在神轿上接受信徒的鞭炮轰炸,前来看望的女友萱萱却“意外”被成堆的鞭炮炸死,这一天是阿义的生日,手捧着女友萱萱送来的礼物,斯人却已逝。这种失去爱情的滋味很多人都感同身受,原本就混社会的阿义因为这样的打击更加堕落。
正昆(胡宇威 饰)一直暗恋萱萱,作为这件悲惨事件的“旁观者”,他自知自己难辞其咎。看着日渐堕落的阿义,他心中的愧疚让他不忍继续观望,放弃了成为教师机会的正昆用尽力气想要把阿义拉离地狱的深渊。
故事中阿义和正昆这两个年轻人的命运线颇值得玩味。
阿义从肉身寒单到江湖小混混到备受打击后更加堕落,而后在得到正昆救助后成为了好青年,努力与正昆共同经营“昆仪回收场”;正昆上学时作为一个学霸,原本可以当上教师,却因为要拯救阿义,继承了家业依然是经营回收场的底层工作,并替代阿义成为了肉身寒单。两个人物几乎是产生了黑白颠倒的变化,是极具反差的,每个人都没能按照自己原本的人生路径发展,可以说是不学无术的阿义摇身一变成为了正经人,而正经人正昆却因为生活的驱使变成了一个有点儿“黑化”的人物,这里的“黑化”并非指坏人,而是懦弱的正昆蜕变成勇敢的正昆的过程。
片中无论是林正昆的扮演者胡宇威,还是黄明义的扮演者郑人硕,两位年轻人都是年轻演员,却都贡献出了非凡的演技。两个人把片中人物的角色反差感用一种姿态分明的演技演绎了出来,据来到现场的郑人硕介绍,自己为了感知片中自己的人物状态,做过的功课还包含与听障人士作交流,学着模仿他们的神情与动作,努力揣摩听障人士应有的状态;以及日常喝很多酒,彻夜不睡觉,为了感知片中的人物心理,基于这些,也因此成就了片中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黄明义。
从电影中可以看到人生经历对于人的命运会产生的影响是巨大的。二手玫瑰在《命运》中的歌词是“日子一天天不会总是阳光灿烂,岁月一年年收获比醋还酸,幸福像在天上磨磨唧唧不下凡,花花绿绿的危险时刻就在你身边。”几句接地气的精辟歌词似乎已经道破了人的命运大抵如此。无论是片中的萱萱、正昆还是阿义,都没办法不接受命运的改变。但好在活着的正昆和阿义依然有机会去改变自己的命运,脚踏实地并刻苦努力的经营着自己的小日子。
所以说虽然电影讲述的是关于寒冷孤单的故事,可背后两兄弟之间的情谊的温暖的。他们互相改变、互相扶持和互相成就展现了年轻人的无限可能,只要想改变,人还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因此故事的结尾,其实并不那么重要了,他们之间搀扶的那段日子,已经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日子了,即使最后正昆说出了那并非是一场“意外”,他当时也并非只是“旁观者”,这些无法挽回的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像在这部电影的见面会上,导演黄朝亮所言,他筹备这部电影作品5年的时间,深入研究两岸民俗文化,为的就是想给观众呈现台湾底层小人物的故事,而片中这两个有血有肉的小人物,的确让观众看到了普通人生活的艰难和想要努力生活的状态。
人生寒冷孤单,但人生总还要过下去。这可能是电影最想要表达的一种生存现状。电影中的最后,阿义踏上了那列火车,他独自一人去缅怀爱情、缅怀过去,去体验7个小时的火车到底有多长,这种情感的追忆作为电影最终的结局,是最美妙最令人动容的事。

一直对宝岛台湾颇有好感,那里不仅有旖旎的自然风光,还有至今都沿袭得相当完好的传统风俗。之前曾经看过的几部影片,包括反映禅鼓的《战·鼓》,反映龙太子的《阵头》,反映堂口生存的《艋胛》等等,都是将故事付诸于最传统的生活真相之中,给公众带来耳目一新又久久难忘的观感。
而今由黄朝亮执导的《寒单》,似乎在同类型电影中,又迈进了许多步,不仅有对民俗的展示,更是借助片中的"炸寒单",将一个令人愁肠百结的人间故事进行了细腻的呈现,让人惊觉,原来在台东的秀丽风景之下,还有如此艰难的民生,和近乎崩溃的人生,他于世间挣扎求生,带着无奈与期许一路狂奔。穿透风物的内核,我们能够发现,《寒单》其实是一个比《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更令人悲伤的故事。
有必要简单普及一下片中的"寒单",其实与地名"邯郸"相通,根据考证供奉"寒单爷"的习俗大约始于商周时期,这个"寒单爷"被指为武财神赵公明,而"炸寒单"的方式更是相当"触目惊心",被选中的青年要赤裸上身,被下面抛上来的鞭炮烟花轮番"轰炸",或为祈福,或为赎罪,或为虔诚奉献等等,虽然常常会遍体鳞伤,但他们也颇有"粉身碎骨浑不怕"的勇敢与豪迈。
由此,这部《寒单》从视听语言上看,还是很新奇和震撼的,毕竟,漫天的火焰与炸响,与人的肌肤相碰撞,带来的是痛楚之中的血与火的考验。片中的两位青年,正昆和阿义,虽然各自家境都颇艰辛,但一个是爱读书的学霸,一个是街头的混混,为了同一个喜爱的女孩萱萱,却同时走上了漫漫的不归路:一粒火种,毁了三个家庭,心爱的女孩被突燃的鞭炮堆给炸死,剩下两个孤独的男生,苟延残喘。而故事,却是从这个时候,刚刚开始。
萱萱的死,是一道分水岭,不仅仅是萱萱从此阴阳两隔,也让正昆与阿义,走上了各自的不归路。
为了救萱萱,刚刚被炸完的"寒单"阿义,又在奋力的扑救中,变得右手残疾,双耳失聪。而那场至刚至烈的"炸寒单",宛如一曲绚丽至极的挽歌,伴随着阿义的人生急转直下,颓废、嗜毒,为了毒资不顾一切,成为了一个废人。
而当时放火要炸阿义的正昆,并未料到会让自己心爱的女孩由此丧生,从此意志消沉,放弃了学业,子承母业沿街收破烂,也渐渐开始救赎深陷泥淖的阿义,两个曾经水火不容,又有着深仇大恨的男人,开始慢慢和解,甚至在与恶势力的交战中,成为了生死兄弟。
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奇怪,根本想不清因什么、为什么,却渐渐的,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事实上,影片有着完备的交代,这个转折,唯有亲睹才能了解。
同时,作为当年事件的始作俑者正昆,也始终没有放过自己,他一次又一次的去扮"寒单",接受灼烧痛楚的洗礼。在这里,扮"寒单",已经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感的存在,更是成为了用来忏悔与赎罪的介质。如果说当年阿义去"炸寒单"是要逞匹夫之勇,那么后来正昆去"炸寒单",则是因为内心的那份愧疚,无处排解,他想以此,来推倒内心山呼海啸的执念。
这也正是《寒单》不同于既往同类型题材影片的地方,在影片中,"炸寒单"不仅仅是一种形式,更是一种内容,不仅仅是一种表象,更是让我们从漫天璀璨中,得以窥见两个青年内心的韧性与温度,这样一个经过了五年的时间所打磨出来的剧本,确实将可看性与思想性,都进行了有机的融合,剧情跌宕起伏,观者的心情也随之辗转腾挪。
虽然去"炸寒单",无异于求伤求死般的决绝,但影片的求生欲,却是相当明显,破败的茅屋,困窘的生活,艰难的时局,无望的未来,都不曾磨灭阿义与正昆努力生存下去的勇气。
但对于我而言,在欣赏这部影片的时候,更是感受到了一种无助的苍凉,那是"无以为家"的飘忽不定。毕竟,影片中的"寒单"就是源自于"邯郸",也或许在如今的台东,就生活着许多从邯郸漂流而去的游子,祭祀"寒单爷",去"炸寒单",甚至在当今的邯郸,都再无这一习俗,而在海峡对岸能够得以保存至今,更是寄托了远望的同胞们的思乡之情。
《寒单》这部影片,能够在内地公映,无异于一次民俗的回归,一次乡愁的排解,从影片中,我们能够感受到当下已经失却良久的血性,并从火光冲天、心潮澎湃的形式中,从雄浑而悲壮的仪式感中,触发我们内心深处的柔软之处。虽然同为台湾电影,但《寒单》无疑比票房已经接近十亿的 《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更值得一看。

  被噗浪上別人的腐女心得推坑,去二輪戲院看了之後最喜歡的部分也是正昆跟阿義的「兄弟情」XD 另外我的感想一開始就是從腐女視角來寫的,也因為想記下喜歡的劇情段落,所以會有大量劇透,不能接受的建議不要看XDD
  他們倆出身清寒,靈魂孤單。卻在炮炸寒單中,神魂合聚。
  正昆跟阿義之間的深刻羈絆是從萱萱的死亡開始的。正昆因為製造意外誤殺了萱萱,滿心自責的他無法繼續師範學校的課業,選擇了留在家鄉做資源回收,並花錢辦炸寒單與親當寒單肉身暗自給萱萱贖罪。這時的正昆也養成了不斷用菸頭燙自己手腕的習慣,彷彿無時無刻都在讓自身痛,提醒自己是背負著罪孽而活。
  若說萱萱的意外死亡重傷了正昆的心靈,那於阿義而言,則是如同一把利刃般將他的靈魂殺死了。他變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依靠毒品脫離現實游離世間。
  正昆看不下去失意的阿義染上毒癮,甚至為了向豪哥手下阿傑買毒品而自尊盡喪。或許出於贖罪和同情,正昆為了幫助阿義,一開始甚至會收阿義偷剪的電線,也會到阿義家接濟他錢。在阿義的阿嬤自殺後,正昆看到難過到一直用後腦杓撞牆的阿義時,甚至走過去抱著他,用手護著他的頭。但他也了解到,不用強硬的方法是無法幫阿義戒掉毒癮。
  正昆把阿義的手用鐵鍊綁著載回自家倉庫,並關在其中戒毒。看到阿義尿褲子時,邊揶揄還是邊幫他脫去髒汙的下著。只讓他穿內褲或尿布,還用小鐵盆(好像狗碗XD)裝水給阿義喝。深夜時分,阿義在倉庫中痛苦呻吟的時候,正昆就靜靜地在倉庫屋頂上守著。當阿義身體髒了就用長水管在倉庫外沖著一絲不掛的阿義幫他洗澡。還趁阿義把便當吃得滿胸膛都是飯粒時,將自己抽過的菸放到倉庫裡給阿義。雖然整個戒毒過程中正昆的態度冷漠強硬,但感覺得出來還是為阿義好,縱使兩人互罵著幹你娘卻也沒有真正地傷害對方。
  在正昆的幫助下,阿義終於成功戒掉毒癮。他很感謝正昆拉著他重生為人,也給予他工作和居住的地方——給了舉目無親的阿義一個無論是情感上還是物質上都可以依靠的家。
  在昆儀回收場(這個回收場活脫脫的CP名XD)開始營業後,正昆帶著改邪歸正的阿義一起做資源回收的工作。在發現他被其他小混混欺負,甚至拿出毒品引誘時,正昆對小混混們抓狂的暴力難以跟他之前的乖學生形象連結,如同那直直插在小混混手上的免洗筷,正昆要帶阿義由鬼轉人的決心讓他可以不再是他。在工作結束後他跟阿義開著小貨車,互相在對方的頭上淋著礦泉水嬉鬧著往池塘邊開去。雖是正昆的提議,但卻不見他下水,原來是心中有著童年陰影,而阿義則笑笑地說要幫他游。
  當阿義看到因為被發現收受贓物而被母親罰跪的正昆時,不明所以的他默默地跟著正昆長跪,還把礦泉水遞給正昆,像極無辜的大型犬。也因為正昆接受贓物來他們的回收場回收,惹得地方角頭豪哥找碴。當阿義發現正昆的回收場被豪哥的人放火焚燒時,他用膠帶把刀子纏在失去部分手指的右手上,像瘋狗般地不要命滿街追砍豪哥。事發後,當時幫著正昆阿義打群架的其他玄武堂朋友跟著長跪在玄武堂堂主前聽訓,一旁長跪的正昆卻只顧著邊摸邊看阿義被刀割傷包紮後的右手。真的是眼中只有對方捏XD
  在地方議員的調解茶會上,被豪哥引誘要正昆放棄阿義的時候,正昆二話不說在手腕上劃了口子,要與阿義歃血為盟,當場結拜成為兄弟。而重聽的阿義傻楞楞地就跟著正昆做完儀式,就這麼當了正昆的拜把兄弟。我想當正昆的人生在與阿義連結上後,他對萱萱的感情似乎轉移了部分給阿義。他無法放下與離開阿義,也認為自己必須保護與照顧他,而這似乎不僅僅為了贖罪而已。
  正昆因為阿義在萱萱喪命的現場說了「我知道你喜歡萱萱。」後,正昆開始去找蘇奈,彷彿是想跟阿義證明他也能走出萱萱的死亡陰影,然而事實上他還是想著萱萱、想著阿義。
  在正昆生日時,阿義送他一雙步鞋。當初高中時阿義霸凌正昆,取笑他穿的鞋子是阿義丟掉不要的,一開始唐突的這幕讓人想到阿義家不也出身清寒,是如何得到那雙新鞋卻將之丟棄?後面劇情才揭露出,那雙步鞋是阿義那個會賭博家暴的父親用贏來的賭錢送的。但是當阿義在父親又一次的家暴中出手壓制父親後,對父親失望透頂的他便把鞋子丟了。而後當他看到正昆穿著那雙鞋出現在他面前,定是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而遷怒於正昆。而這次的霸凌也造成往後的正昆決定以炮炸意外取阿義性命的導火線之一。
  卻沒想到,多年後,在他們情如兄弟之時,阿義憑著那次的回憶記得正昆的腳跟他是同個尺寸,也知道正昆或許是喜歡那雙鞋才拿來穿。所以他又送了一雙全新的步鞋給正昆,阿義已走出了自己父親的陰影,這些痛苦的記憶已漸被正昆所取代。在隨後蘇奈跟她朋友來找正昆慶生時,喜歡正昆的蘇奈把剝好殼的蝦子夾到正昆的盤裡,沒想到正昆立刻把蝦子夾給阿義吃,這其中象徵著心之所向的巧思也讓人喜歡。
  最後在阿義透過車窗的反射,隱約知道在他背後自白的正昆訴說的正是當初萱萱之死的原由。對正昆死心塌地的阿義彷彿醒了,一改之前對正昆的態度。把他那份的昆儀股權賣給豪哥,拿著錢給萱萱買讓正昆贖罪的炸寒單。他深知是正昆把他從地獄邊緣拉回,無法對正昆下重手,只能以把他們三人靈魂深深纏繞的炸寒單了結一切。而後,阿義就要離開已經沒有地方可稱之為家(第一個家,在阿嬤死後支離破碎;第二個家,在明瞭真相後也消散如煙)的台東,前往台北完成萱萱的夢想。
  那場一百萬的炮炸寒單,可以看到正昆穿著阿義送他的步鞋,於阿義而言,送出這雙鞋像徵他放下了痛苦的過去;而於正昆而言,穿上這雙步鞋,是否代表了只要阿義願意,正昆永遠會做為阿義的兄弟?我想,就算阿義嘴上說著兩清,但他們的感情還是不會斷清吧(好啦我承認我想看寒單的昆義同人嗚嗚T_T)。這場由阿義要求的炸寒單,對正昆來說的確也是最能拯救他的贖罪機會。其實看的過程中有感覺,被正昆拉救走出毒癮深沼的阿義,有逐漸擺脫人生陰霾。而正昆卻依舊深埋在自責中,因為只有他知道是自己殺了萱萱,唯一能讓他解脫的也只能是阿義。是故最後由阿義要求的炸寒單,那飛散的星火終化作花瓣飄落。
  結局相較前面的劇情顯得弱化是我覺得比較可惜的部分,私心以為沒有蘇奈,聚焦在正昆跟阿義身上該有多好,明明感情是那麼濃烈~其實心裡也知道蘇奈還設計出被繼父性侵以致割腕消解痛苦回憶的背景,無非是想要補個也透過自殘贖罪的女版正昆讓他們互相扶持走出心中陰影。但不得不說,蘇奈的角色還是分化了阿義與正昆的對立角色張力。她不理解正昆、阿義與萱萱的過去,活像是不小心被抓上舞台的觀眾般唐突,那種刻意塞個女性角色以做為補償的安排也實在過於明顯。阿義在知曉真相後,對正昆冷卻的態度也快得讓人錯愕,沒有心境上的掙扎也讓我覺得是另一個虛掉的原因。
  啊是說這部片把台東風景拍得滿美的,有一些段落感覺得出來有努力帶風景特色XD


在刚刚过去的北影节中,有一场台湾电影放映后,有观众发出这样的感概:
特别震撼,我觉得它可能是这两三年以来最好的台湾电影之一。
如果要问我最近看过的最好的台湾电影是哪部,我可能立马想到的是它。
“北影节上的意外佳作”,是很多观众对《寒单》的首要印象。
《寒单》北影节映后交流,左起 主持人左衡 主演郑人硕 导演黄朝亮
这部还未正式与内地观众见面的台湾贺岁档票房冠军,通过北影节放映收获了不少好评。影片由黄朝亮执导,郑人硕、胡宇威主演,以台东民俗活动“炸寒单”为背景,讲述了发生在几位底层年轻人身上的兄弟情义、江湖道义、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故事。
导演黄朝亮与主演们
入行十多年间,黄朝亮一直在尝试不一样的类型和风格。在他看来,过去的台湾电影普遍比较阴沉,他想让电影离观众更近一点,于是拍摄了小清新风格的《夏天协奏曲》(2009),后来又有了文艺范儿的《白天的星星》(2012),最新这部《寒单》则开始尝试社会写实。
不管是哪种风格,朝亮导演始终把“情感”放在第一位。
影片最让人感到记忆深刻和好奇的“炸寒单”,其实是导演出生地台东的一种民俗。每到元宵节,为了祈福、赎罪和祈愿,会有人充当肉身只身站上简易轿子,承受成千上万枚炮竹在身上爆炸的痛。两位男主均有炸寒单的戏份,为了获得更真实的体验,导演本人也亲自去“炸寒单”
体验过后,他感受到了切身的痛。同时也有了更加具象的,从被炸的肉身视角看到的烟雾形态、炮火威力等最终呈现效果。
从对家乡传统的文化情感出发,导演黄朝亮有了初步的拍摄计划,又通过情感体验,他有了更清晰的拍摄规划。在经历多年数次的剧本打磨后,最终呈现出的依然是一个情感为上的作品。
就像导演说的那样:我不希望用生僻习俗去吸引观众,更重要的是让观众感受人物的情感,让观众跟着哭、跟着笑,让电影回归电影本身。
拍电影网有幸专访导演黄朝亮,向他了解《寒单》的幕后故事。
Pmovie=拍电影网
黄=黄朝亮

从小清新到写实,尝试不一样的风格

Pmovie:您之前拍过挺多比较偏纯爱的电影,比如《夏天协奏曲》《恋爱38度》《给19岁的我自己》,而这次的风格其实有很大的转变,就是加入了一些底层生活,还有黑帮的元素,然后人物感情上也突出了“虐”,那么您是怎么样考虑这样的风格转变的呢?
黄:其实我每一部片的风格都不大一样。因为我毕竟不是电影科班出身的,所以一开始对于专业的电影拍摄不是那么明白,我只是很纯粹、务实地把自己想呈现的故事,按照我自己的方式拍出来。拍了几部之后,渐渐有了专业性的积累,那我就想从电影专业的角度去尝试不一样的类型跟风格,况且我还算年轻。
我一直认为我的电影谈不上什么风格,我只是希望我想要讲的任何故事都可以拥抱观众,让普通人也喜欢。我把电影的故事看作一个小孩,他有自己的个性和自己的命。我会去找最适合的拍摄方式去诠释他。
其实《寒单》这部片我在六年前就想拍了,当时就定下来它是一个社会写实的影片。但不管是纯爱、小清新还是社会写实的作品,其实都代表当下那个时期真实的我。
Pmovie:创作《寒单》这个剧本时,是先有人物还是先有故事?
黄:这个问题很好。其实《寒单》的剧本创作过程,跟我以往的电影不大一样。以往我都是先有一个想讲的故事,然后从中把人物塑造清楚。那这次是先有一些人物的想法,然后再花长时间去跟地方城镇里,有“炸寒单”经验的人互动,然后从中汲取他们的生命经验,把适合的放进剧本。
一开始写剧本的时候,讲述的其实是一个12岁的小朋友的故事,他来自一个单亲家庭,然后他的成长过程跟“寒单”这个文化习俗是绑在一块的。但当写了两版之后,我发现这个故事没有达到我期待的能够表达社会更写实层面的东西。后来我们也拍了一个关于“寒单”的纪录片,因此缘故,跟从事“炸寒单”的弟兄们有很长时间的相处,发现这些男孩、大男人们都很有故事。
《寒单》剧照
于是我回想起自己在台东的成长过程,我那个时候的个性,还有与同学、朋友之间的相处是怎么样的,发生过什么事情等等。思考之后,我把那段经历以及自己的个性投射在了两个男主角身上——我在念书的时候,在学校里可能像林正昆,可一放学就变成了黄明义,两个人的互动,就像我十八九岁的时候那种内心的冲撞,还蛮生动的。
Pmovie:在写作过程中动用自己的经验,对您来说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吗?还是会有其他的感受?
黄:这样的操作其实不享受,也不会折磨。我一旦把自己的个性放到角色身上,我就当他们是活生生的两个个体,然后他们遭遇的事件、生活环境,其实又融入了我取材的那些样本,所以他们已经变得不是我了,只保留了我的原型。
当然,这个剧本耗时了将近6年,这个过程是折磨的。我们在创作剧本时,不会说遇到瓶颈就继续钻下去,其实会先放下,然后隔一段时间,从生活当中吸取一些养分之后,再重新开始。所以《寒单》的剧本,前前后后应该修了十几版,然后换了三任编剧。
Pmovie:好辛苦,真的挺不容易的一个电影。
黄:其实还好,这期间我都是同时进行三到四个故事的创作,所以不会是隔六年才能出一部电影。
演员的表演,都在掌控之中
Pmovie:这是一部双男主的戏,对于郑人硕和胡宇威这两位主演,他们在片场的表演有没有特别让您出乎意料的地方?
黄:出乎意料这部分倒还好。坦白说,我是一个比较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导演。对于演员的表现,我也会给他们空间,像人硕跟宇威,我是比较了解他们,他们会怎么演,我大概都掌握得到。
有时候,可能拍一条就拍到了我要的那个感觉,但不同的演员也有自己的想法,像人硕经常会跟我讨论,说导演你再拍一条,他觉得还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演一下,如果我觉得不需要,我会说不,并且会告诉他为什么。比如说很典型的结尾的那场戏,阿义看林正昆,那个镜头我们一条过了,可是人硕拍完之后说,导演,再来一次,他觉得阿义应该要停下来回头,多一些反应。我说不行,你只能够稍微停顿,有一个动作就好了,不能够停下来回头,在情感上不能有那么多眷恋。因为阿义是个普通人,他不是圣贤,他需要时间来原谅和冲淡正昆给他带来的巨大伤害。诸如此类的想法,我们都会有一些沟通,不是说好或者不好,而是要合理,可能表演很出彩,但不合理,所以不行。
总体来看,他们的表现其实我都还蛮满意的,也都在我预期之中。
《寒单》两位男主
Pmovie:那具体在指导两位演员上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开拍前跟演员之间会有哪些准备工作呢?
黄:准备工作很多,《寒单》这部尤其多,我们光分镜脚本就厚厚一大本,几百页,每一场的分镜加起来就更多了。全剧组所有的演员都要围读剧本,主要演员我还会单独拿着剧本跟他们谈。我们的前期作业做的非常周密,这让我们一开拍就很顺利,最后杀青时间比预期的还早三天。
对主要演员们,比如说胡宇威,我是一场一场,细节到一句话、一个镜头,去跟他说明解读,然后他也提出自己的看法,正昆这个角色说某句台词时应该是什么情绪,等等。我们要做到这么细致。林正昆这个角色对宇威来讲,挑战比较大,因为跟他以往的演戏经验,还有他自己的个性,其实是大异其趣的。而郑人硕的部分,我给他比较多的空间,因为阿义这个角色对人硕来讲,我觉得他应该有一部分是本色演出。
《寒单》两位男主
Pmovie:杨贵媚老师在片中饰演了林正昆的母亲,观众都说她的表演很精彩,情绪特别到位,您是怎么想到找她合作的?
黄:媚姐是我第一个确定的演员,我在五年前开始弄这个剧本的时候,就跟她提了。我说媚姐我在弄一个电影,我希望请你来出演一个很重要的女主角色,大家都以为女主是小薰薰,其实贯穿全片的女人是妈妈。
饰演母亲的杨贵媚
媚姐她能很快进入角色的情绪,也可以很快地出来,毕竟已经是影后级了嘛。她不会像年轻演员那样,入戏之后出不来什么的,她天生在这部分就调试得很好,能信手拈来。其实在台湾上映后,大家最喜欢的几场戏,都跳脱不出这两场——一场是她在打儿子,大家都感觉真的好像我们隔壁邻居妈妈在打小孩;另外一场,是最后妈妈去求阿义,那一跪,观众中有很多妈妈都哭了,因为大家都能体会那种,为了自己的小孩而去下跪求别人的心酸,这个就是媚姐厉害的地方。
Pmovie:说到最后“跪”的这场特别感人的戏,您是怎么考虑的。
黄:其实,这场戏是现场我和媚姐、人硕三个人一起讨论出来的。我剧本写媚姐去跪阿义,那阿义要怎么化解?阿义直接走掉,还是用语言,其实都不好。原来剧本是,写的他想拉起来妈妈,但是拉不起来,那干脆抱起来,抱到旁边的椅子上,这实际上有点奇怪的。
我们三个人在现场拍的时候,就在讨论该怎么拍。后来人硕说,不然导演这样,我反跪。我说这个好。因为这部片子我们是尽可能按剧本的顺序来拍,几乎很少会把后面挪到前面拍。人硕也是逐渐随着故事的发展、人物的转变来表演的,所以拍到最后,他对人物有了深刻的理解,于是提出了这个“反跪”的想法,我觉得非常好。基于这个想法,我对他说,你先走掉,走掉之后转身跪下,鞠躬,再离开。
Pmovie:关于“炸寒单”,影片中反复提到100万的炮量,到底有多大?在正常情况下一般用多大炮量?
黄:100万大概就是一辆小货车或中型货车装载量。正常的情况是,每次炸大概用八到十万块的台币(大概两万块人民币)的炮量,那100万就是炸个八九圈。

多雨的天气,剧组一起“烤地板”

Pmovie:您在拍摄过程中,有没有感觉特别困难的一场戏,或者说有没有记忆特别深刻的一场戏?
黄:困难的是有一些不受控的因素,比如说,有连续四天我们在夜晚拍“炸寒单”,动员了甚至有上千人来协助我们拍摄,当时前三天都还蛮顺利,但到第四天晚上就一直在下大雨。大雨你就拍不了了,如果隔天拍,镜头就不连续,所以我们只能等待。还有大量群演,以及很多重要的工作人员都是请假来帮忙的,人家都有工作,如果今晚拍不了,明天就不可能立马请假来帮你,可能还要拖半个月或者更久。所以当时压力还是蛮大的。
另外,在拍摄上的也有一些困难。有很多时候,因为台东是海洋气侯,所以夏天午后经常有雷阵雨,可能一片云漂过来,就哗啦啦下个三分钟的雨,整个地板都湿了,拍摄就得暂停。记得有一场戏是在林正昆家,因为来不及盖,所以整个地板就湿了,但是必须要拍到地板,上一个镜头是地板是干的,现在是湿的,那不行。最后十几个工作人员都拿着瓦斯瓶对着地板喷火,大家一起烤地板。
导演黄朝亮和演员黄瀞怡
Pmovie:您也在亲自做烤地板的工作。
黄:对,其实我们的工作都是这样,大家一起来,不用去分那个位阶,就像我拍《白天的星星》也是,我们协助陈设的那个教堂,我自己也是爬上屋顶弄藤蔓置景的,情形都是一样的。当然剧组的工作会有明确的划分,可是在非常时期,其实是不分彼此的。
接着刚才的问题。像台东这样的天气是不受控制的,那天雨就一直下,下到凌晨一点多,然后就有人提议说,那导演你要不要去拜一下“寒单”,请他帮帮忙。然后我就去拜,五分钟后雨停了,一直停到早上6点,直到我们拍完了回到酒店,啪一下大雨才又来了,就这么灵,这么巧。
还有一个不受控的因素,有一些不是我自己专业的、需要其他工作人员主要做的部分,我可能无法全面管控到位。比如说我们有几场火烧的戏,需要火烧那个回收厂,有个工作人员没有把汽油弹塞紧,一丢就洒了,当时那个临时演员就差点被烧伤,这一次我喊卡了,但第二次、第三次还是这样,然后我就骂人了,因为这个太危险了。像这样的小状况,其实在拍戏中是蛮多的,说起来这都不太算真正的苦难,而是问题,拍戏就是一路的解决这些小意外、小状况的过程。对于来说我,面对一个人数庞大的剧组,要面面俱到地控制每一个人都在状态内,这是非常辛苦的。
Pmovie:这部片子在开拍之前,您是不是就已经定下了它大概的影像风格?包括它的画面色彩,其实是非常饱和的,就属于台湾宝岛的那种感觉,阳光很充足。
黄:其实阳光明媚的地方色彩就鲜艳、饱和,台东本身就是算亚热带,又面对太平洋,碧海蓝天,青山绿水,阳光本身就很充足,那它的颜色就会很鲜艳。我觉得不要刻意去把这些环境弄成你要的那个色调,那种沉重的光感,这样是不够客观的。我没有把《寒单》定位为艺术电影,所以不是我想要怎样创作就怎样,而是希望更多普通观众可以接受。
我想要呈现的是,这些年轻人在这纯净无污染的大自然生活,但他们的遭遇竟是这样的沉重和悲惨,这是不是一种很鲜明的对比?这个出来会给观众什么样的感觉?我想试试看。所以在一开始,我们就和摄影指导定下这个影调。
林正昆以捡废品为生
因为它讲述一个发生在二十几年前的故事,所以那个时代感要有。但一般电影讲到比较怀旧的年代,都习惯把它们做得偏灰白,把调子压低压暗,我不太喜欢这样的俗成。我们这次特地从俄罗斯请来灯光师兼摄影师,然后与我们台湾的摄影指导磨合,然后创造出另外一种感觉,在影像中你所看到的那些建筑物、自然环境的颜色都很鲜亮,但它的暗部也有,这个暗部不会让你觉得很阴沉,而是隐藏在缤纷色彩氛围底下的一种沉重。以前的台湾电影就黄黄的暗暗的沉沉的,这种风格似乎变成了时代感的一个符号,那在我看来,这个符号可不可以被改变?虽然它们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我想尝试改变它。

火车、战斗机,变成影片的“符号”

Pmovie:电影中有很多火车的镜头,来来回回,一开始是女生进入台东,结束是男生离开台东,有什么特别的意指吗?
黄:其实在剧本开端的时候,只有安排片头和片尾前后的两处的火车,但后来勘景之后,我们确定了“回收场”那个场景,发现它刚好就在铁道旁边。我觉得这个太好了,这是老天爷在帮我们写剧本。
本来火车对花东人来讲,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交通工具,不管你要去哪,尤其对于年轻人来说,不管是出去念书还是工作,都是以坐火车为主,往北去台北,往南去高雄、台中。火车这个符号对花东人来说,就是一种情感的桥梁,一个穿越时空的轨道,能让你回到的记忆当中。所以火车放进来,这个符号刚好是非常贴切的。
还有台东市旁边有个军用机场,会有战斗机不时飞过,每天就是声音很大,开始时候觉得这些声音都是干扰因素,但后来我也把它拍进来。就是想把真实的台东拍给大家看。
Pmovie:记得有一个镜头很特别,是黄瀞怡演的sunei在窗前割破自己的手腕,然后画面慢慢变成黑白,这个镜头当时是怎么构思的?
黄:她跟林正昆是一样的,他们都做错过一件事,可是藏在心里面,不说,闷着,就内伤。那种对自己的怨恨以及痛苦要如何释放?通常这种人找到的方式就是自残。对sunei来讲,她割自己是一种自残,而对林正昆来讲,他去“炸寒单”也是一种自残。他们皮肉上的痛苦会让他们心里舒服。两个人的内心都很专一,所以当他们两个撞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如同找到知音一样,干柴烈火,马上就产生出情爱。这两个孤独的灵魂撞在一起,互补,互相扶持,终于一起走出来,所以她那个割的动作很重要。
但当你割下去,你的世界从此变成黑白。所以我把画面慢慢变成黑白,只有那一滴鲜血是红的。这是写意的处理,我不要把自残也弄得那么写实,不好看。所以sunei那个房间我们找了很久,我需要一个窗外风景是海的铁窗。剧本设定她是阿美族,阿美族是台湾的原住民族里面唯二的以海洋捕鱼为主的原住民族(另一个是兰屿的达悟族)。阿美族就是靠海捕鱼的,所以他们习惯住在海边。这些细节我们都是有考究的,包括她的名字sunei是阿美族语,像她捡铁条给林正昆回收的时候,就讲了几句阿美族的话。
sunei
Pmovie:影片中有哪些镜头您自己比较满意?
黄:我自己很满意的几个镜头,就像正昆第一次到阿义家,然后阿义跟奶奶要钱,后来骑着摩托车冲出去买毒,那场戏是一镜到底的,很顺,其实戏里面有蛮多这样的设计。
Pmovie:关于音乐方面,我注意到片尾字幕里写到的《吻别》,其实并没有以音乐的形式出现,而是以KTV演出的方式出现。
黄:我们照样也付了版权费,电影是这样,不是说拿到版权就多用,而是要用得刚刚好。这方面我还蛮尊重侯志坚老师的意见,因为侯志坚在做电影配乐还是一把手,他还蛮能够在艺术电影跟商业电影之间取得很好的平衡,比如说他之前做的《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我的少女时代》,这些都挺好的。比如《寒单》的片尾曲,我跟他讨论,要用男声还是女声,大家一致认为要用女声,所以找了情歌天后梁静茹。然后侯老师那边的学生写了歌,我立马就给放进了,最后效果很好。我们还做了MV,你去看那个MV会被疗愈,因为MV里阿义到了台北,去寻找萱萱。
梁靜茹 新曲MV《想都沒想过》电影《寒单》主题曲_腾讯视频
Pmovie:其实您最近有几部电影都是跟内地或者香港合作,未来还会有这样的合作的吗?
黄:我接下来的电影还会跟大陆合作,其实这是一个趋势。过去的台湾的电影都是讲本土的事情,跟外界的联系很少,现在虽然也有很多台语、民俗,但越来越有普世的东西。像今年的《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是一个韩国的IP,但讲的情感是很普世的。不过台湾人有个独特性,就是不管怎么跟外地文化融合,我们的电影不会失去本土特色。
采访:良箴
撰稿:元刀
《寒单》预告片
中国台湾贺岁电影《寒单》官方最新预告片_腾讯视频
影片已被引进内地,将在近期公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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